下午申时三刻,司琴准时把童槐一家三口带来了,一番厮见后,谢涵打量起这位叫童欣的女子,典型的江南人,皮肤吹弹可破,五官十分精致细巧,说话柔声细气的,特别爱脸红,就像是一朵含苞的水莲花,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娇羞。
谢涵见朱泓和童槐谈起了扬州的官场,便也拉着小姑娘的手细细打量了一番,“来,告诉我,你平日里都学了些什么?”
“回皇后娘娘,民女,民女只学了些针黹、厨艺、中馈,也略识得几个字。”
“回皇后娘娘,小女给皇后娘娘绣了一幅屏风。”一旁的童太太笑着说道。
“哦,什么屏风?”
谢涵问完,司琴递过来一个紫檀木的盒子,里面是一幅叠的整整齐齐的绣品。
“回皇后娘娘,民女,我,我爹说,皇后娘娘什么也不缺,这是民女的心意。”童欣羞羞怯怯地把盒子里的绣品拿出来打开在谢涵面前。
“这画面,画面。。。”
谢涵激动了,因为童欣绣的是一幅谢纾的画,画的是谢涵趴在后花园的水池旁伸手去够池子里的莲花的情景,上面还有谢纾的题字,谢涵当时就是看了这幅画才猜到了那笔银子是埋在了后花园的池子里,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此后花园不是彼后花园,隔了一座院墙呢。
更令谢涵没想到的是这幅画居然还有一模一样的复制品,且还在童槐的手里,想必这也是父亲和童槐之间的一个约定吧?
果然,谢涵刚想到这,只见童槐插嘴道:“哦,这是当年谢大人送我的一幅画,告诉我那笔银子的藏处,这画我一直收藏着,直到那笔银子挖出来之后我才拿出来挂上,谁知小女见了也十分喜欢,她说很羡慕皇后娘娘,说皇后娘娘小的时候肯定是一个既聪明又胆大的女子,难怪能成就这么大的一番功业。”
“童叔叔也太折煞我了,要不是有你们这些故人一直护着我,我哪有今天?”谢涵笑道。
这点谢涵心里还是有数的,这些年要不是童槐、高升、陈氏、明远大师等人明里暗里的相助,谢涵是决计到不了今天的高度,能不能活下来都两说呢。
“别,草民可什么也没做,不过是替朋友信守了一个承诺,皇上和皇后能有今天,靠的是你们自己的聪明才智。”童槐真心地向谢涵抱了抱拳。
“不错,这礼物我喜欢,难为你了,这么大一幅画想必花了你不少时间吧?”谢涵特地摸了摸对方的手,发现还真有几个茧子。
“不到一年。”童欣低头了。
谢涵见对方显然也不太懂宫里的规矩,一看就是进宫之前临时有人提点了几句,更难得的是,进宫之后也没有一双眼睛四处乱转,尤其难得的是进门后除了向朱泓跪下请安之外,眼睛再也没有瞟向他,故而,谢涵对这个女孩子着实有几分好感。
一时饭毕,谢涵留下了童欣和童太太,“他们男人的话题比较枯燥,不如我们几个女人到后面去逛逛吧。”
说完,谢涵带着众人往御花园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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