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才想起还没有来得及讥讽米娜,等我回过头去的时候,发现米娜早就离开了。
我为没能在米娜面前一展口才而感到惋惜,低头却发现一张名片静静地躺在地下。我捡起名片,一看上面写着:某某公司董事,米娜
她真的董事吗?我翻过名片,上面用笔歪歪斜斜地写了“妖女”俩字。
米娜——妖女?还真抬举自己。
我抬头看了米娜他们一眼,只见米娜示威似的对我扬了扬下颚。我用名片蹭了蹭鞋上粘着的土,然后随手丢进了一旁的深涧里去了。
接下来我们的继续了行程,但速度却比上午的时候还要慢,一路走来众人走走停停,打打闹闹,队伍被拉得很长。
终于在天色将晚的时候,我们来到了山顶附近的“宿营地”。
这“瓦屋谷”本身是京郊的一个景区,而“宿营地”则是一家小旅店的名字。
早已有人帮我们安排好了房间,我们领了房间钥匙就各自回房休息。因为没有单间,刘小风和我要了一个房间;玛丽和李琳分到了一间。其他人也都按照亲疏关系,三三两两地找到了室友。
天色大黑的时候,那个胖导员叫大家过去吃晚饭。饭菜也就是那么回事,大伙儿都吃得没精打采。其中有心的就吃自己带的“小灶”,没那个心或是没那个条件的,就把眼睛往帅小伙儿的脸上,或是漂亮姑娘的大腿上瞟,直接咽着口水下饭。
没滋没味的晚饭吃完,才到了今天的重头戏——篝火晚会。
店家早就把一堆干木头堆在“宿营地”的前面,还在上面点了油。
胖导员慷慨激昂地说了些,不负青春,不负年华的狗屁励志话,就故作潇洒地点一张纸,然后投进了木柴堆里。
火焰“腾”的一下子,携着一股黑烟升腾起来,把众人唬得向后退去。胖导员也失了矜持,熏得满脸黢黑地趴回到众人身边,导师风范荡然无存。
大学看来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多才多艺的人真是太多了。晚会上有的哥们吹萨克斯,有的拉小提琴,“鬼步舞”,女高音都纷纷展示着才艺。
玛丽看着着急,只怪我们不提醒她把钢琴也顺便拉来。刘小风见有如此多的能人,自是不能落于人后,不用人邀自己主动上场,他先是给大家背了一段金刚经后,见众人反应冷落,接着又念几段圣经,几个人礼节性地给了刘小风稀稀拉拉的掌声,刘小风刚要再来一段“萨满祈福”,却被胖导员以给其他同学点机会为由,给轰下去了。
热情洋溢的乐曲声响起,接下来是米娜的独舞。米娜身着紧身短裙来到场中,她天生的身材傲人,而且看来在舞蹈上下足了功夫。所以一段桑巴跳下来,确实抢了玛丽不少的风头。
玛丽涨红了脸,不去看落叶一般转来转去的米娜,而是扭回头来盯着我,“不许看,不许看,不许看……”
“我没看……”我躲过玛丽的目光,眼睛仍旧盯在米娜的不断晃动的双腿上,“这有什么好看的,没敷面粉,没撒孜然的。”
米娜舞了一阵,忽然停在我和玛丽面前。米娜摆了个“泡死”,挑衅似的看着玛丽。
玛丽见对头找上门,也挺直了腰杆,对米娜冷眼相对。
米娜忽然优雅地一个转身,手臂一挥便抓住了我的衣领,紧接着她竟然一脸冷漠地牵着我的衣领,把我拉近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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