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风瞥了我一眼,“哦,上仙是吃斋的。好,你不吃我吃。”说罢便“吸溜吸溜”地大口吞咽。我继续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抓紧时间去干正事,想到这里我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去哪儿?”刘小风嘴里含着面说话有点含糊。
“外面。”我没有回头,推门而出。
“记得回来别太晚啊。”他握着筷子扶着门框对我说道。
我回头看了刘小风一眼。他脸庞消瘦而苍白,上面写满了疲惫,不过眼睛还很明亮。看样子施法过后他没有受到更多的反噬,这疯子心还真大。
在这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我开始不分日夜在城中逐片逐片地寻找罪灵,亦或者说是寻找那个人,可是一直没有任何进展。
没有被搜索过的城区越来越小,我的信心也逐渐被蚕食,变得越来越弱。一开始,我每天都往他家里跑,他见到我总会摇头,说我没有见到那个人。后来我隔几天才去一次,他还是这么说。再逼问下去他干脆一言不发,闭目装死。
我的耐心快用完了,整个城市眼看就要被我转了个遍,刘小风还是说我没有见到那个人。我感觉他是在骗我。这个该死的疯子!如果那是真的,我发誓绝不会让他好过。
又过了一天,我没有任何收获。傍晚时分,我抱着膀斜靠在一家咖啡厅门前的扶手上,对路上的行人睥睨冷视。
在我面前是一条不算宽的街道,街道的两侧是不算太高楼房。街边种着高大的阔叶林木,林木中间还夹杂着异域格调的古怪路灯。
夕阳把楼房的阴影投射的路上,街道上的行人和车辆更少了。天眼看就要黑下去了,路灯也早早地明了。正当我合计该不该回去找刘小风算账的时候,有一群人向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们三三两两的,全都是半大的孩子,看样子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应该是附近哪个学校放学了。
他们欢快地说笑着,像一群噪人的鸭子从我面前走过。中间偶尔有人向我这里偷瞄两眼,见我正盯着他们看,便猛地扭回头一溜烟似的逃了,对身后同伴的呼喊置若罔闻。
在他们的后面,远远地跟着一个女孩。她穿着时尚,打扮前卫,要不是因为她那硕大的书包,我决不会把她与前面的学生联系在一起。她孤零零地走在队伍的最后,形单影只。
当她经过我面前的时候,我突然对她大声说道:“迷路了吗,小羊羔?”
我是想吓吓她取乐。女孩听到后慢慢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就跟没事似的,淡定地在我面前走了过去。
可以啊,这小姑娘有点定力。然而让我意外的事发生了。
“嗡”的一声,我耳鸣的毛病突然发作了。而且这次格外强烈,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耳鸣弄得弯下了腰。那感觉不是疼痛,而是一种类似于人们常说的触电一般的感觉,是一种从里到外的颤抖。那一刻,我仿佛已经离开这个身体,正从另外的一个角度审视着自己。
但这种感觉只有一瞬间,马上我就回复了常态,我正暗自疑惑。突然,那女孩也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停住脚步,然后转过身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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