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向榕摇摇头,“算了,还是放它走吧,再这样打下去迟早也会伤亡。”
说罢,向榕寻个石缝将“小猪头”放生了。
花落儿瞧他认真寻找放生地点的模样很想笑,脸上却笑不出来。
不知从何时,她开始察觉到自己已经忘了该如何开怀大笑。
“你不抓我,还待在这里干嘛?”向榕放生蛐蛐儿后,见这女子还未走。
花落儿当下不高兴,脸一横,“你是让我抓你入狱喽!还是想我把你斩了,再把尸首挂在城墙上?”
向榕只感觉后背脊椎骨一缩,脖子都紧了!
他尴尬一笑道:“那倒不必,既然你喜欢待在这,我走好了。”
说着他扭头进了宅子,刚准备把门关上,却发现这女子也跟着进来了!
“你怎么进来了?”向榕手还抓着门,问道。
花落儿未管他,在前院轻快的走了半圈道:“这地方不错,既远离人群的喧嚣,又能亲近下山水。”
说着她抬头看了一眼不太远的“莲心教”,问道:“那座山后面就是曾经风靡一时的莲心教吧?”
向榕根本不知道她这句话在暗示什么,还是无心一问?他心里咯噔一下,懵住了。
“喂,我发现你耳朵不太好使啊!”
花落儿目光扫到向榕脸上,向榕一哆嗦,脸都白了。
她见他神态呆滞,以为是自己吓到他了,只好再刻意将态度缓和了些,重新问道:“那座山后面是莲心教吗?”
向榕面对她不敢不回,但只是微微点点头。
花落儿陷入沉思后,随口说道:“还好它早被毁了,要不然肯定又是一大害。”
向榕一听,内心虽然痛楚,面上还是尽量装作镇定。
“你肯定知道莲心教的吧!”花落儿突然看他。
向榕被这么一盯,浑身不自在,面部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了,我走了,看你不太欢迎我的样子,好不舒服。”花落儿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但从动作上看出了一点僵硬,她说着便往门外走。
向榕见她真的走了,松了口气。
心道不舒服的是他吧!
他又站在门口看她走远后,才放心的将大门紧闭。
花落儿走到拐角,闪进半个身子,偷偷的观察着身后的一切。
向榕如释重负却又如临大敌,之前还是刀剑相向的敌人,这会儿却成了讨论蛐蛐儿的“朋友”?
他六神无主的向自己屋子走,却被挡在他屋门口的夏侯义拦住。
夏侯义问道:“看你慌的!她是谁啊?”
向榕艰难的咽咽喉咙,柔弱的难以启齿!
夏侯义见他躲躲闪闪,立马严肃道:“有事儿大家一起商量。”
向榕只好说道:“她竟是朝廷的人,貌似是追着我的足迹,找到这里的”
夏侯义刚才也注意到此女面上又佩剑又佩腰牌,身份肯定非同寻常,果真是有猫腻!朝廷的人找上门,哪会有好事!
“师父,难道你没看出来,她就是那晚拦在城外客栈门口的冷面女剑客吗?”向榕见师父不认识她的样子,说道。
夏侯义经向榕这么一说,立马恍然道:“啊?竟是她!诶呀,刚才从窗缝后面,还真没看太清看来我之前猜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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