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榕点头,默默看着墨竹师姐离去。
待她离开后,他才取出蛇皮刀轻轻搽拭着。又对它自语,“墨竹师姐说的没错,这里人多眼杂,不能随便练刀!后花园也不安全,只能暂时委屈你待在这里了。”
他又想起被晴儿姐没收的那把刀,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
小梓花“逛街”回来,路过向榕门前,偷偷向里面瞧了一眼,恰好见到他在于“刀”说话,还一副含情脉脉的愧疚样。
她柳眉一皱,轻咳一声。
向榕回头,见到小梓花还穿着那身别扭的碎花裙,憋住了笑道:“怎么了?”
小梓花见他眉目奇怪,意识到自己的丑态,窘迫道:“没事儿,就是想问问你相亲怎么样了。”
向榕愁眉苦脸道:“不怎么样。”
小梓花似笑非笑,说了句,“榆木脑袋。”
向榕一脸无辜,不等说话,小梓花就走了。
夏侯义捧着一本新书在庭院里看的津津有味,脸都埋在了书里。路过的向榕见师父这般入迷,不忍打扰,准备绕过。夏侯义却抬头道:“越是漂亮的女人心思反倒越单纯,她们的诉求很简单,只是大部分人满足不了罢了。”
向榕觉得莫名其妙,“师父,你在说什么?”
夏侯义摇头晃脑,舔了下手指,翻过一页,继续道:“男人都要走过这一关,师父自己也被难在了这,就不指导你了。”
这回轮到向榕似笑非笑了,他道:“墨竹师姐一片好心,可惜被我辜负,是我配不上人家巧儿姑娘。”
夏侯义一边看书,一边喃喃自语,“自卑不是谦虚。不属于你的,一开始就不要招惹,若是有机会的,就要不遗余力去争取。”
向榕笑曰:“师父,我知道了,我会努力争取的。”
夏侯义抬眼皮瞄向榕一下,“但愿。”
开饭后,饭桌上唯独缺了干啥啥不行,吃饭是状元的金犹在,大家面面相觑。夏侯义道:“别等他了,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更何况他眼睛好好地。”
“说谁瞎呢?我看你是几日不走火入魔,心里痒痒的。”
话毕,金犹在从房顶跃下。将夏侯义刚刚说的话一字不漏听在耳朵里。
夏侯义难掩尴尬,尽量解释道:“前辈,说者无心,说者无心,我们其实特意等着您呢。”
金犹在一身衣服又莫名破烂掉,他蓬头垢面,大大咧咧坐在小梓花旁。小梓花眉头一皱,搬着凳子做到郑广达身边。
郑广达拿起筷子道:“好了,人都齐了,吃饭。”
向榕见场面僵硬,指着罐子里的菜玩笑道:“这鸡生前一看就吃得不好,瘦的皮包骨!”
其他人纷纷看去,却听墨竹道:“什么鸡,这是我买的孔雀!”
向榕目瞪口呆,一挠头,“师姐,是刚刚我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两只?”
墨竹道:“是啊,炖了一只。”
向榕再次吃惊,问道:“你不是买来看的呀?”
墨竹摇头,“吃的啊!”
这时,夏侯义一伸筷子率先夹了一块孔雀肉放到嘴里,一番品味后道:“孔雀肉和鸡肉味差不多嘛!”
其他人一听,跃跃欲试。
向榕就见郑广达犹豫了一下,夹出一小块,放在嘴里嚼了嚼,之后脸上面无表情。他以为郑前辈会批评墨竹师姐的“胡来”,没想到郑广达只是问拔掉的孔雀毛哪里去了,他想做个“鸡毛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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