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梓花对劝说师父并没有什么信心,一直以来都是她听师父的,她还没替师父做出过什么决定。
吃完饭,简单休息后,他们便各自行动了。
夏侯义三人倒是没什么东西,只有向榕背着一小包行囊。
他们站在竹屋外,只见郑广达依旧固执的躺在床踏上,墨竹站在一边毕恭毕敬,“手舞足蹈”的说个没完,小梓花直挺挺站在墨竹身后,连话都说不上
三人不知还要说多久,更不知结果如何,坐在院里休息。
金犹在盯着院里膘肥体壮,毛色发亮的鸡鸭道:“刚刚我就说要吃了它们!”
“谁都不能吃,我都带走。”
三人不约而同回头,只见郑广达出来了!
带走?
向榕望向郑广达身后的墨竹,只见墨竹师姐回以胜利的眼神儿。相对的,小梓花则显得有些疲惫,貌似受到了什么“摧残”一般。
夏侯义也有些吃惊,没想到短时间能让郑广达妥协!
待几番收拾后,向榕背上的行李已经堆积如山,他气喘吁吁道:“墨竹师姐,你说要把它们背到哪?”
墨竹笑曰:“离这不远,远了师父也不会同意的。”
向榕弓着背,压的有些难受,但还是好奇道:“墨竹师姐怎么说通前辈的?”
墨竹一抖肩,笑道:“秘密,只是给师父允诺了些条件,也和梓花有关。”
向榕就知道事情不会太简单,但并不打算刨根问底。他回头一看,只有自己的背上大包小包压的喘不过气,其他人都是轻装上阵?
他疑惑道:“你们怎么不背这么多?”
梓花背着一个包裹感到有些难为情,夏侯义立马笑着空手上前道:“徒儿,你要知道,人生处处是坎坷,最近为师见你有些懈怠,特为你安排了此项修炼加强你的体魄!”
向榕弓着背,扭过头,半信半疑,“师父,师公空着手是没办法,你也空着手?”
夏侯义立马解释道:“你郑前辈这一院子鸡鸭鹅狗不要我赶嘛,我背着东西再追不上它们!”
“哦”向榕道。
背着近乎整个“竹屋”,向榕虽然感到有些吃力,但也真当了锻炼,腿上一用劲,竟小跑起来!
“诶,小心我的画!”
这一动作惹得郑广达心惊肉跳,紧忙在后面追赶。
其他人见状露出欢快的笑声。
此时此刻,没了刀剑傍身,他们又和寻常百姓有何区别。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墨竹独自站在竹屋前,竹屋内外都堆满了干草,加上天气炎热,她似乎不需要点火,这里就会自燃。
她放眼望去,这里承载她太多回忆,更是师父身心的寄托,真要做到离开,不再思恋,确实不容易!
但世事无常,天无情人亦无情!一切都是为了苟且偷生所做出的妥协。
她举起火把点燃干草,火势很快将竹屋和后面的竹林吞没,火光冲天,就连已经出山的向榕一行人也看得到。
其他人都驻足回头,看着熊熊烈火与山相连,唯有郑广达像是聋了一样,抽着烟杆,轻快的走下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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