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义一瞧,这跑也不是,不跑还解释不清
“停下!”
夏侯义和向榕没法,勒住马。
“下来,我们要搜身。”两个人吼道。
向榕哑然,望向夏侯义,夏侯义迟疑一下,跳下马,拱手客气道:“二位仁兄,我们真的只是过路人,我这叔父痴呆,说的胡话,还望见谅。”
两个人二话没说,开始搜夏侯义的身,夏侯义只好尴尬一笑,尽量配合。
向榕干咽下喉,有点咽不下气,执拗的还在马上。
“你俩怎么不下来?”一个人提着刀指着向榕。
向榕眼神一瞥,只见这人服饰厚实偏黑色,帽子上还绣有他不认识的花纹,也不晓得什么来头,这么狂妄。
“这不好吧,你们又不是官府,我又不是小偷。”向榕回头看着他道。
夏侯义被搜完身,还被那人大力的推到一边,接着又要去搜金犹在。
金犹在眼窝深陷着,看不出表情。
“他有刀!”突然一人大呼小叫。
向榕马下的那个人转了一圈,这才发现被向榕别在马背上的刀。
夏侯义目光一斜,正好迎上那十几人中显然是头头的胡子老大。
“唰唰唰。”
十几把刀尽数出鞘。
向榕也不知该怎么办,一只手本能的摸向别在马背上的刀。
这一动作被胡子老大看在眼里,只听他叫了声,“是刺客!”
十几人鲨鱼闻血般一拥而上!直取三人性命。
向榕摸向刀的功夫,一股热浪已经在身边爆发,原来是金犹在先他一步出手,强大的真气将来犯的十几个刀客掀翻在地。地面的雪也被吹飞,干爽的土地裸露出来。
两个本来搜身夏侯义和向榕的人,眼睁睁看着金犹在这个土埋半截的老头在他们眼前一闪而过
夏侯义一瞧,不出手不行了,一脚踢翻眼前这个人。向榕也顺势抽出刀架在马屁股旁刀客的脖子上。
蓬松胡子老大也被强大的真气吹了个跟头,撑着刀勉强站起,面上露出一丝畏惧,但他还是挥刀砍向金犹在。
他直直砍向金犹在,两步并三步贴近金犹在。刀就要落下的功夫,金犹在一抖肩,空荡的袖筒宛如长枪,将胡子老大的喉管穿了个透亮。一股鲜血流出,胡子老大仰面倒在了地上。
向榕见状,于心不忍的别过头,没想到师公出手如此狠辣。
金犹在却幽幽的对着地上还微微喷血的胡子老大说道:“为什么拦我住客栈?在外面会冻死我的,你是在杀我,就怪不得我杀你了。”
外面这么大动静,明显惊动了客栈里面,但向榕却没见有人客栈中出来。夜幕悄悄降临,客栈里的烛火在窗口照映出几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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