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连续不断的箭矢,刘宏庆幸得了诸葛,庆幸连弩再度出世,不然面对疯狂的贵霜兵甲多少都会有所损失!
当这些阻拦的兵甲尽皆倒地,已经在一个时辰之后了,至于贵霜大军,早已跑的没了踪影!
看着天上的雄鹰落下,刘宏嘴角顿时抿了上去,随后便下令大军穿过战场快速收拾箭矢,然后争分夺秒的再次向前追去!
疏勒之北三十里,此处已有山脉突显,取鱼鳞报的山峦沟壑此起彼伏,想要走出这片山峦,并不是那么容易,若无数人带领,很容易走错路!
而一开始贵霜入得西域,有无数百姓与兵甲带路,自然不会注意山路的崎岖蜿蜒,当他们外临此处,想要找到回去的路却不怎么容易了!
其实,他们之所以找不到回家的路,这与刘宏有莫大的关系,贵霜入西域,一路的杀戮早已标注了一条清晰的道路,却不曾想被刘宏大军擦掉了痕迹,数十天的风吹日晒,雪水侵袭,便是少有的血迹也会消失的干干净净,如此干净整洁又都差不多的道路,怎能不让人晕头转向!
当刘宏得知这个消息,那畅快的笑意仿若震破苍穹,这一刻他坚信好人有好报,没想到自己随便一个举动居然让贵霜兵甲成为了瓮中鳖!
敌人在瓮中翻腾,刘宏自然不会心急了,于是亲下圣令让兵甲修整一日,自己则招集众人帐中议事!
“如今贵霜迷失山峦之中,形如瓮中之鳖,然若拿下百万之众着实不易,不知诸位可有良策少折兵甲?”
刘宏话音刚落,帐中众人皆一副不吐不快的模样,刘宏见此,双手下压,遂让李儒先说。
李儒闻言,开口曰:“敌逾百万,兵厚甲凶,倘若少折兵甲,当以强弩戮之,床弩者,凶器也,惊其心神,瓦解士气,后以连弩辅之,当可不费吹灰之力使敌授首!”
听到李儒一番话,帐中众人皆没了高昂兴致,弩之利,何人不知,弩之凶,何人不明,谁都知道,想要不失兵甲,当以远攻待之。
是以李儒说完,帐中一片沉默,然而就在这时,一直被刘宏忽略的武将之座却起身一人,刘宏见到是袁绍,当即眉毛一挑,兴奋的让其发表意见!
如果帐中众臣皆为正,那么袁绍便为斜,以不要脸出名的他,如今有了计策,刘宏自然兴奋!
“回皇上,臣之策有些难登大雅之堂!”
听到袁绍这话,刘宏陡然传出笑声,他实在没想到,一直不要脸的袁绍居然会有正视己身的时日!
“无妨,朕只求果!”
“皇上,若想不失兵甲,当先以强悍视敌,后则招降,若其降,生死当不可自已,届时是杀是放皆凭皇上一言!”
听到这话,帐中十数谋士皆眼中灼灼生辉,想要张口插话,却碍于袁绍身份,只能憋的满脸通红!
“细说下去!”
“皇上可军前表明身份,只要其把巨象留于大汉,另把蓝氏城之北沃野归于大汉,可着其领兵回国!”
清敲桌岸,刘宏深思片刻,随后看向李儒等人!
这时候郭嘉走出说到:“皇上,这不足以让贵霜弃兵不战,若想着其弃兵却还需一味主药。需知,唯有相同利益才能让双方携手同行,若皇上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言论蓝氏城广袤之地好坏,贵霜国主当不得怀疑!”
就在刘宏脸上充满疑惑的时候,郭嘉陡然指了指贵霜之西的土地,那里就是帕提亚王国,俗称安息王国!
东方泛起鱼肚白,休息一晚的大汉兵甲个个精神饱满,贵霜兵甲入囚笼的消息传遍了全军,是以面对泼天军功的他们怎能心中不急!
鼓声敲打出骄阳,精神焕发的大汉兵甲尽数入了山川沟壑,慢慢的向贵霜兵甲移动过去!
此时韦苏提婆一世烦躁不安,自甩脱了汉军便一直在这山川中逗留,不是走到悬崖峭壁,就是进死胡同,废了这么长时间,根本走不出去,而他可不认为自己走不出去汉兵便进不来,他同样也不会忘了这是谁的地盘,若是午时再出不去,恐怕汉军就会寻得此地,到时候再以那种可怕的武器在沟壑中穿梭,恐怕国之精锐就会损失殆尽!
其实他哪里知道,汉军早已来到了此地,只不过尽是骑兵,就与他们相隔一山,而他们的动静一直都没逃离过汉军的观察!
其实真正的汉军同样不知道此路怎么走,不过他们有向导,因此不怕迷失在山峦沟壑之间!
望着山下的贵霜兵甲,刘宏眼冒寒光的说到:“随朕下去会会这个年轻人!”
刘宏携带龙牙卫高调下山,贵霜兵甲顿时怒火爆棚,可是当他们兵器还未举起来的时候,数十丈的峭壁之上涌现出密密麻麻的兵甲,不但个个床弩在手,就连其旁都慢慢浮现硕大的凶器!
为此贵霜兵甲不敢动了!
“韦苏提婆一世朕乃大汉天子,速速出来答话!”
刘宏话音落,听了个八分的韦苏提婆一世便策马走出阵前!
看到此人,刘宏撇了撇嘴,浓眉大眼,阔鼻厚唇,但是说不上难看,不过其一身金黄闪耀的铠甲却让刘宏不屑!
据刘宏目视,此铠甲当为黄金所铸,如此高调,真纳闷为何没提前死!
而刘宏哪知道,此骚包的甲胄乃贵霜习俗,梵天生佛国,金为其渡身,意在不朽之意,而已金成国主甲胄,意在国之永存!
刘宏观察韦苏提婆一世,而其也在观察刘宏。细眉龙目,长脸高鼻,配上削薄之唇,显得不怒而威!
而其身着甲胄与其身后兵甲相同,唯有兜鍪之上佩戴一抹明黄,见得于此,韦苏提婆一世有些不敢相信,大汉的天子居然会如此装扮,这岂不是失去了天子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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