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疏勒国主出言,二人皆是闭口不言,岂不知二人争吵数分,就是缺一个和事佬,如今和事佬出现,谁会闲着给自己找不痛快!
众人定下了来日再战之后,自然是各自回营,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乌敦其木格居然没有回营,而是乔装打扮之后向另外几营而去!
没有人知道他见了谁,也没有人知道他去另外几营干了什么,只有他的亲卫知道,他们的国主在黎明之际才回归本营,并且让手下带着一张羊皮卷偷偷的溜进了尉头城!
阳光还未跳出地平线,天色还处于昏暗,突如而来的号角声升入苍穹,致使无数人梦中惊醒!
尉头城中的兵马踏动大地出动了,他们居然吹动着号角去袭营,他们居然在天亮之际去袭营,他们的药是不够了吗?为何会行如此荒唐之事!
然而,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
高调的袭营,居然没有西域兵甲出营抵挡,不止营外无兵,便是营内也是荒凉一片,但是,待乌丸铁骑挑开帐篷的时候,却发现,西域兵甲居然睁着惊恐的双眼一动不动!
对于这等白捡人头的好事,冒顿自然不会突发善心,于是开始让兵甲四处放火!
对于杀人最快的不是刀枪,而是水火,水火无情,不管是水还是火,一旦形成势,收割生命的速度根本无人能及!
看着营中火势滔天,冒顿双手一抖,便把手中一袋粉末抖在了地上!
如今他虽然表面沉静,可是内心却波涛汹涌,他重来没见过这种毒药,不要命,却麻痹人,让人行动不便,口舌不语,以至于火焰焚身都不发出声音!
“这次要恭喜国主了!”
“同喜,同喜,不知单于接下来?”
看着乌孙国主明亮的眼眸,冒顿笑着说到:“接下来自然拿下诸国,寻回金印,不知国主可愿助吾一臂之力?”
“单于太过生分,直接吩咐便是!”
“这既然如此,那冒顿斗胆了,康居与大宛之行便交与国主了,希望国主寻回金印!”
“这”
看着乌孙国主乌敦其木格一脸不解,冒顿出言说到:“吾手下大将兀尔术行兵鄯阗,如今下落不明,作为其主,自然要去寻找!”
听到冒顿解释,乌孙国主惊讶的问到:“确定是鄯阗?”
这次轮到冒顿迷茫了,鄯阗在西域又不是无名之辈,怎的会让西域巨头如此惊讶!
“国主有言了直接道来。”
乌孙国主张口一叹,随后说到:“西域曾有一传说,说是如今的鄯阗之地并非沙漠,而是一片水草丰美的地方,直到鄯阗在此立国,这片水草丰美的地方一夜之间化为沙漠,更有传言说,鄯阗国主尽集美于一身,遗恶于外,美便是说鄯阗国主美艳惊天人,恶便是说的是这片沙漠,当美破碎凋零,恶会拥之入怀,待时机成熟,便再出现天地之内!”
“如今主将音信全无,若吾料想不差,当是”
看着乌孙国主一脸可惜,冒顿哑然失笑,兀尔术领兵十无万而不是十余人,靠着一个传说便下结论,实在是有些令人耻笑!
传说哪里都不缺,作为统治者,这种传说就是为了统治麾下臣民,当不得信以为真,如今兀尔术未归,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沙漠里迷失了方向而已!
“多谢国主相告,待寻回兀尔术,吾等同行洛阳!”
看着冒顿领兵南下,乌敦其木格遂带兵西进!
没了国主与大军的各国,就如纸上的老虎一般,还未等到各路兵甲挺入其国内,其国主子嗣便已经携带着大臣与国印在边境等待良久!
投降的风吹遍西域诸国,疏勒,大宛,康居前后不一的选择了投降,自此,西域境内除了鄯阗与车师国还据印不投之外,其余诸地再无国说!
在大宛等国投降数日后,天山之北的车师后部挣扎十数日,死了数万人之后,终于向扎哈投降了!
但是,却未曾献出国印,据其国中记载所言,车师还一统时的最后一任国主死后,国印也不知所踪,是以其两个王子各自争王,把完好无损的车师国一分为二!
得知这种情况,扎哈直接瞄向了车师国最后一任国主的陵寝!
扎哈之所以看向这座陵寝,那是因为这一二百年中,车师前后两部的君主都在寻这块国印,可以说几乎把半个西域翻遍了,都未曾寻到这块金印,所以扎哈认为,这块金印应该是随着那死去的家伙一同进了棺椁!
随同车师国前后部的国主一同登上天山,在众人合力之下,终于打开了这具棺椁。
棺椁之中的人仿佛睡着一般,若不是没有呼吸,扎哈定会认为车师国找人骗自己!
看着尸体手上捧着的木盒,扎哈眼中精芒一闪,随后便把手伸了过去,刚接触木盒,那熟睡的尸体便快速的褪去了光泽,短短两息之内,便像死了无数年一般,只留一具骨架遗留在棺椁之内!
见到这种情况,饶是见惯血腥的扎哈也是吓了一跳,随后动了动喉结,便让人再次封棺!
看着似虎非虎,似狼非狼猛兽,扎哈知道,这金印当不会错,于是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满怀兴奋的向山下行去!
到了山下,扎哈以兵威下令,让车师后部之人尽迁天山以南,而车师后部因为惧其锋芒,皆听其言,以三日之功,国下臣民尽入天山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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