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粗糙,没有文人细腻,但是却此文人雷厉风行!
身为州牧,又是凉州州牧,董卓权柄可不是一般的大,说是土皇帝亦不为过!
“郭汜听令,携羌戎兵甲五万带军械等物殿后!”
“郭汜听令!”
“华雄听令,于兵甲五万为先锋,直奔并州!”
“末将听令!”
看着两个大将离去,董卓再次开口说到:“余者诸将,随吾坐镇中军,二十五万铁骑,踏平并州!”
“末将听令!”
董卓令下不过半个时辰,二十万大军便人去营空!
二十万骑兵奔跑起来,大地都为之颤抖,尘土飞扬,遮天蔽日更是久久不散!
兵马过万,无边无际,兵马二十万,当山崩地裂!
董卓已然出兵,而并州丁原却还在与部将酗酒享乐!
“吾儿缘何不饮?”
“布不胜酒力!”
二人正在推脱,一旁之人说到:“听闻奉先在营中从未落败,今日怎可不饮?可是州牧大人酒水不合汝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果然,丁原脸色不虞的说到:“奉先,且先回营吧!”
听闻丁原这么说,吕布脸色一僵,略有杀意的看了那名武将,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回到军营,看着手下几个兄弟,吕布黯然失神!
“奉先大兄,可是刺史未同意?”
吕布看去,正是高顺,于是收敛怒气说到:“唉!并未言明此事,初到府上,便见刺史与几人对饮,还未曾说此事,小人于中作祟,于是便被刺史打发回来!哼!若有机会,定当摘了那几人脑袋!”
“可是大兄,如若不说,并州当危,到时吾等何去何从?更勿谈建功立业了!”
“唉!好吧,于明日,当与其说!”
……
入夜,营中除了巡逻兵外,其余人尽皆睡去!
临近子时,陡然地动山摇,作为长年接触马匹的并州之人,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数万骑兵狂奔,才有如此阵仗!
“敌袭……”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上马,吕布手中方天画戟一挥,然后吼到:“儿郎们,随吾来!”
吕布在丁原等人面前也许什么都不是,可是在兵营中确是无与伦比的存在!
随着找到主心骨,本营三千将士尽皆随之身后!
黑夜中拼杀不易,更别说是只有三千人马!与数万人对敌,无异于以卵击石!
趁着月光正浓,华雄双眼露出嗜血的光芒!自己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寻死之人,居然以三千人马敢与数万铁骑硬碰硬,此人定是脑袋进了水!
“杀!!!”
随着喊杀声起,凉州之人与并州之人撞在了一起,顿时,兵甲破碎,鲜血飞扬,不过在于夜中并没有红的耀眼,只有滚烫灼热!
出乎了华雄的意料,本以为自己五万铁骑能撞碎那三千寻死之人,可是没想到,三千人犹如一柄尖刀直接从五万兵马中穿过!好似自己才是鸡蛋,对方才是石头!
“儿郎们勿要回头,直接破营!!”
随着华雄将令,凉州五万先锋便猛夹马腹,战马吃痛,立刻发狂起来,犹如入海蛟龙,直冲向那兵营而去!
随着鹿角被人命拼毁,此时的营地如同被剥光的女人,开始被凉州兵甲蹂躏!
一时间,凡是从兵帐中出来的并州之人,尽皆被数根长枪穿透,而火光中的凉州之众,则如妖魔一般在这座兵营乱舞!
“儿郎们,随我冲进去,救出同袍!”
随着吕布吼出,身后三千兵甲尽皆紧握长枪,跟随着冲入兵营!
“杀!!”
随着方天画戟舞动,凡是在路径上的人,碰着便是枪折人亡!冲入营中,竟然无人能挡!
“杀吾儿郎,来将受死!”
就在吕布心急如焚之刻,年前猛然出现一柄大刀,直奔自己脖颈而来!
眼看就要身首异处时,吕布马背一躺,便躲了过去!然后长戟一挑,便把旁边欲要补刀的凉州兵甲胳膊挑断!
来回冲杀,吕布身上早已鲜血淋淋,有敌人的,亦有自己的,而换来的,则是六千残兵,其余尽皆被屠戮!
“吕将军,三万同袍尽碎,当如何向刺史禀报啊!”
看着悲痛欲绝的草包将领,吕布满心的悔意,怎么把他救了出来!
“将军当然如实禀报,吾等还是且先入城,否则敌将追来,性命不保!”
那将听到吕布这么说,哭也不哭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翻身上马,直接驾马向上党城而去!看的一众残将双眼含怒!
“大兄,吾等且走吧!”
“嗯,众儿郎,即为吾救,当如同吾之手下,且随吾进城!”
随着兵甲移动,上党郡城冲破黑暗,来到众人面前!
《帝本纪》:本以为做皇帝是件幸福的事,谁知烦恼亦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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