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传来的消息,刘宏点了点头,郭嘉的做法正和自己意思,抢,杀,剿,这样一来,乌丸早晚按耐不住,多次摩擦之后,骑兵应该能成长起来了,到那时,主动权就不在乌丸!
“呵呵,没想到平常淳于将军唯唯诺诺,居然也这么狡猾,神出鬼没扰的乌丸之地是乌烟瘴气!”
“皇上,乌丸之地已不足为惧,诩这次来是有大事商议!”
“我知道,如果不是大事你当不会来!让朕猜一猜,是不是一些士族豪强都跳出来翻天了?”
贾诩一脸苦涩的说到:“岂止是一些,简直是多不胜数!锦衣卫传来消息,益州张鲁有异心,州牧刘焉被士族豪强所排挤,但是性命无碍,可以说江南等地,皆政令不达!”
“此等小事尔,翻不了天,只要江北不乱,便可无忧,至于江南,还不是时候,先让小丑蹦哒蹦哒,等他们蹦的高了,朕摔死他们!”
看着刘宏眯着眼一脸坏笑,贾诩摇了摇头不再多说!
凉州苦寒,羌戎多居,是以被称之为匹夫之地!
董卓,自小勇武异常,羌戎多敬服,遂以居坐州牧,然而武力虽勇,却身份底下,相交士族文人,却不为之喜!
然而一直不被文人士族所看上眼的凉州牧,今日却迎来数位身份高贵士族文人!
“诸位光临寒舍,卓不甚欣喜,来人,快快置办酒席!”
“州牧大人,吾等士族皆知州牧之心,吾等何意,想必大人已然知晓!”
听闻此言,董卓哈哈一笑,然后说到:“几位远来,不妨多休息休息,凉州多匹夫,卓实在脱不开身与几位畅谈,还请见谅!”
董卓说完,站起身便跨步离去,看的几人皆一脸茫然!
“子柔,此何意?”
远来来人正是蒯良!
“对啊大兄,这凉州牧到底什么意思?那不成泼天富贵不想要?”
蒯良笑着摇了摇头说到:“非不愿,只是此事需与人商议,如果起兵,便是造反!此等大事,怎么可能不与人商量呢!”
“这有什么可商量的,有我们士族豪强支持,有什么好怕,张兄你说对不对!”
“勿急,且住上几日,便见分晓!”
是夜,蒯良三人刚入睡,董卓手下便携兵甲破门而入,众皆捆绑起来!
“汝乃何人?胆敢如此行事?”
“父乃董卓,汝等真是大胆,怂恿吾父欲行不义之事,今日本欲让尔等人头落地,且尔等乃圣上欲除之人,于次日当压解帝都,任凭天子发落!”
此人说完,三人形态合异,除蒯良之外,另两人皆神不自守!
蒯良朗声一笑说到:“天下士族本为汉基,然今昏君亲掘地基,枉顾祖业,伤及臣民,如此行径,卑劣至极,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今汉自掘坟墓,英雄当出,夺其鹿,今有天下士族豪强做壁垒,州牧岂无胆矣?”
听闻此言,来人并未多说什么,而是让兵甲严加看守,之后便独自离去!
“阿父,不知汝怎么想?总之儿以为此事不可行!汉室四百年,早已深入人心,数年前张角欲乱天下,波极大半江山,而灵帝更是奢靡成性,即便如此,亦不能颠覆汉室,数月之前,灵帝突变,诛杀何进,诏灭士族,可见其心不小!如若与士族同流,则危险无比!”
“吾想搏一搏,凉州自古不被人看起,吾想让天下人瞧一瞧三十万将士的悍勇!吾儿当帮吾!”
望着刺破黑暗的双眼,李儒神色飘忽:“阿父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
“士族之人已是水上浮萍,灵帝欲除后快,阿父可用但不得不防,这些人非可靠之士,但手中却又无尽资源,数日前荆州士族被天子平定,然只有蒯氏逃脱,而逃脱唯有一路,那便是赶往益州,然而今却来此凉州,想必与张鲁达成共识,益州虽山高林茂,且又被称之天府之国,粮草当不缺,阿父可尽要粮草,如若让父调兵,且送与战马,兵不可调,待其与灵帝战起,父可夺并州,以二州之地,荆益粮仓,当有本争其鹿!”
“好,既如此,当以此定论!”
凉州风起,带动漫天黄尘,于风中,人影不断,原来早已习惯如此天气!
李儒端起一杯酒水,冲着三人说到:“诸位勿怪,此事颇大,容不得不谨慎,为此绑了诸位手脚,李儒在此赔不是了!”
说完,便一饮而尽,说不出的豪爽!
“公子既有此心,吾等已然自家人,怪罪之说,乃无稽之谈也!”
“多谢诸位原谅!”
随着酒宴接近尾声,不相干之人便已退场!
“州牧大人即以表态,吾等自将回去禀报,未知州牧何时出兵,且告知吾等,好回去分说!”
董卓浓眉一皱,发愁的说到:“贤弟不知,吾凉州苦寒,食不能饱,衣未能蔽体,如此,怎能出兵!如果粮草充裕,兵甲齐全,随时可入司隶!”
董卓说完,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似睡未睡的李儒,而蒯良三人则皆不语!
许久之后,蒯良说到:“州牧需要粮草几何?”
董卓睁开假寐的双眼,叹气的道:“粮草缺之甚多,自然是越多越好,如若供给三十万兵马嚼咽,便可提兵三十万众奔赴司隶!可是卓自当明白,此乃不可为之事,且当卓没说!”
这叫什么话,说都说了,还来句当没说!
“即如此,吾等三人回去筹备粮草,以供君之大业!”
“善!”
来时坐牛车,回时乘大马!
“大兄,董卓可恶,分明是狮子大开口,三十万众,他真敢想!”
“兄如何不知,三十万粮草不可能,即便是有,也不能给,合作关系,岂能处处受制于人,回益州后,可先送与十万兵马口嚼之物,驱其用兵,如若不然,当可弃之,让其知晓士族非痴傻之人!另张兄回返益州,自当加紧训练兵马,老弱者当踢除,荆州一战,让吾明白,欲胜当以精锐,如若不是,当弃之,勿要做女儿之态!”
“自会与义父分说!”
“既如此,今自当诀别,来日且并肩作战!”
随着三人分别,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浓烈的硝烟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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