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孟德是心疼那些军资了?”
“非也,非也,我是心疼着士族豪强空有锦衣玉食,却无有远见!”
“好你个曹孟德!收了军功还嫌人不是!”
……
襄阳城头,士族豪强皆列城头,看着火光冲天的远方!
“蒯家主计策无双,以吾看,此次夜袭,袁曹必将损失惨重!”
“说的是,看这火光,定是军帐粮草被引燃,明日众位将看到袁曹席地而泣也,哈哈哈哈……”
就在城头捧来捧去的时候,城外却出现数百兵马!
“城上之人听着,吾等夜袭中计,快开城门放吾等入城!”
闻言,城上各家主还未抚平的笑容,顿时刻僵在脸上!然后皆向城下望去,正是派遣夜袭的将军!
“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随着蒯良阴冷的声音传开,城下将士奋力拉动城门,然后放败军归城!
“说!怎么回事?六千精锐,夜袭两座军营,居然只回来数百人,如若有所隐瞒,定斩不饶!”
“大人容禀,小人夜袭军营,见其营中无人,便知中计,即刻让兵甲回撤,怎奈袁曹狡猾,伏兵于外,地置干草,上以火箭覆盖,为此,精锐将士皆焚于火海!”
听完将军言,众家主皆心惊胆寒,六千将士,说焚便焚,果真屠夫也!
辰时,天光方亮,襄阳兵甲以经陈列袁曹营前,皆不敢上前挑衅!
“屠夫,真乃屠夫,如此凶恶,必不得好死!”
“筑如此尸山,当不为人子!”
“恶名昭著,将死无葬身之地也!”
……
“孟德,这么做你将再无盛名!”
“本初,天下姓刘,圣上认为对,那就没错,盛名虚名也,士族豪强行之过也,帝欲除之,吾愿做帝手中利刃,扫除虚妄,净于乾坤!况且吾曹孟德,自入豫州,早已得屠夫之名,今不过以数千将士垒以尸山,以正屠夫之名罢了!”
见袁绍出帐,戏志才叹了一口气说到:“孟德真不惧恶名?”
“不惧!”
“唉!帝识人准,吾等皆不如也,入豫州前吾曾与贾统领谈及豫州之事,统领以为,豫州当派皇甫将军,谁知圣上却钦点于你,现在看来,帝眼界高远也!”
“咚咚咚……”
“孟德,开战了,忠去也!”
随着袁绍领兵近前,襄阳兵甲便擂起战鼓,然后便于阵中冲出一人,意欲斗将!
斗将有两个个好处,一个是如果斗赢了,那么士气蓬勃,斗败者,士气便将低落,第二个好处便是可以猎杀敌方将领,这便是军功!
斗将这个问题难住两个军师了,如果是斗嘴,自己二人帮的上忙,可是斗将,却没有办法了,谁让袁绍军中缺乏将领呢!
正待二人左右为难之时,却被袁绍接下来的话惊呆了!
“切,斗将,想什么美事,你想斗,我偏不斗!众将士听令,待敌将来到阵前,就发起冲锋,杀入襄阳军中,至于这员将领,能捉就捉,不能捉便杀!”
听完袁绍所言,军中将士皆眼前一亮,紧盯着在阵前耀武扬威的将领,犹如恶狼得遇绵羊一般!
“击鼓进军!”
随着袁绍令下,数千将士皆嚎叫的冲向敌军。这一幕可谓是惊掉了无数眼球!
耀武扬威的将领见敌军一窝蜂的冲来,赶紧就调转马头向本阵跑去!虽然反应及时,可是扔在自己阵前被活捉!
而袁绍兵甲,见到还在发呆的荆襄精锐,丝毫不曾留情,刀枪并入,屠杀就在眼前!
直至鸣金声传出,襄阳兵甲才反应过来,于是扭头就跑。可是他们忘了,此时两军溺战,回头,便是代表死亡!
于是乎,一方恨不得少生两条腿,而另一方则杀的尽兴,直至襄阳城下,箭雨纷飞,这才罢手!
而此时城上之上,早已谩骂震天!
“袁本初,无君子之度,唯有小人之行!”
“生此恶子,袁家蒙羞矣!”
“卑鄙下流者袁!”
“生即小人,死亦小鬼,遭人恨也!”
……
城下袁绍听罢,哈哈一笑说到:“多谢各位赞赏,此威名当不弱于屠夫!”
闻言,两个军师头大了,这算什么事儿,事事皆与曹比,恶名亦不放过,太让人意外了!
随着城下口舌之战,已经临近午时,本欲劫粮道的士族豪强,亦放弃了良好时机!只因这一战龙头蛇尾,输的太惨!
洛阳,灯火明亮,街上人丁往来,热闹异常,而皇宫之中,同样笑声不断!
“没想到啊,小看了袁本初啊!有如此本事,谁人能挡!”
“皇上说的是,谁能想到出身第一世家的袁本初会做出如此下流之事,别说是荆州士族,就是天下任何人都想不到,而且还与孟德相比恶名,真是让人肺腑无言!”
《帝本纪》:袁曹二人,国之栋梁,为臣,亦不输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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