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他们酒足饭饱,就开始休息一会儿。
李康来到屋内找了把椅子坐下,闭目凝神休息了一段时间后,突然听到喊骂声不断的从屋外传来,让他十分的心烦。起身来到房外,吩咐李九一声“你去看看,发生何事了,怎么这么嘈杂。”
李九得到吩咐后,连忙出去查看。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过后他回来了,向李康禀告说“少主,是有人在讨债,欠债的一方不肯给,讨债之人现在带人围在对方家里,逼他还债。”
李康皱眉道“原来是这样。”
这时,那位老丈来到李康身前说道“少主,这是钱家在向我们村的胡家在要债,说起来,这胡家可是真冤呀!”
李康来了兴趣问道“老丈,你为何说胡家冤枉?”
老头哀叹着说“这胡家原来并不是这里的村民,是二十年前来到此处的,他家家财充足,在此地买了八十多亩上好水田,这在本村算是一个富裕之家了,可惜呀,他家老二是一个败家子,在几年前他爹去世后,就将他家败的是一干二净,只还剩他家老大还有些田地。”
“这和钱家有什么关系?”李康问道。
“胡家老二将家财败光后,胡家老大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他也就此改邪归正,安心的和他大哥务农,向钱家租了一些地种。过了一段时间后,胡家两个兄弟觉得一直租钱家的田地不是办法,他们想再买些自己的田地,而且此时钱家说愿意卖田地给他们,两兄弟很高兴的去和钱家商议卖土地之事。”
李康饶有兴趣的问道“之后是不是钱家耍诈,骗了他们的钱,还不卖田地给他们。”
老头想了一下回答道“倒也不是完全如此。”
“哦。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家为了买田地,将他家祖上最后传下来的一幅画拿出来卖,买这幅画的人就是当今钱家的少家主:钱之道,原本他们都已经商量好了,胡家兄弟对钱之道开出的价钱也比较满意,可是最后还是被钱之道给算计了,把那副画给白白赔了进去。”
“被算计了,怎么被算计的,还请老丈和我详细的说一下。”
“是这样的,在他们将价格谈拢之后,钱家少主摆了一桌酒席请他们兄弟,酒席上将他们兄弟二人灌醉之后,让他们兄弟二人签了一份买卖文书。”
“那这份文书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李康一听契约,就知道了肯定是那份契约出了问题。
“确实如此呀,当时胡家兄弟二人大醉伶仃,钱家将文书拿出时,他们就稀里糊涂的签字画押。等到第二天钱之道拿着文书来向他们要画时,他们大惊失色,才知道自己签了一张文书。兄弟二人当场就说这是钱家在耍诈,但是文书确是他们亲手签的,想反悔也不行呀,不过他们俩一直都不肯交出那幅画,钱家则是一直在逼他们交画,每天都带人到胡家闹事。”
“原来是这样,那胡家就没向县令讼告钱家吗?“
老头苦笑“胡家兄弟怎么告他们,那可是他们自己亲手签的,有谁可以为他们证明是钱家算计他们,最后只能这样子。”
李康沉默了片刻,对李九道“走,我们去看一看吧”
“是,少主。”
李康跟着李九来到一处院子前,这里有不少的人围在门外。李康挤到门前,看向院子内的场景。
院子里此时有两个男子趟在地上,旁边几个人正对他们拳打脚踢,一个一身青衣的年轻男子正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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