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哦,是代师收徒,杨弃会比你们高一辈,你们以后要叫他师叔。”
“诶!为,为……但他不是?”顾子扬惊讶起来,他记得杨弃是没有修为在身的。
苏缘笑了笑:
“人和非人的状况是不一样的,那家伙充点钱就能变强,你又怎么以常理来看他……不过这些才是无关紧要的,辈分是辈分,实力是实力,旁人总说强大就是道理,那只不过是屈服于现实的弱者和屈从于欲望的暴徒们自我满足、逃避真相的借口而已。”
说着说着,苏缘的语气严肃起来,这时,他停顿了一下:
“我不是要让你多么看重辈分这种东西,但是你要记住,无关的事情的东西就是无关的,绝对不要拼自己的臆想妄自给无关的东西扯上联系。嘛,物质方面这样的说法似乎有些反进步,但在人生观的养成方面,这样绝不会有错。”
“弟子会铭记在心的。”顾子扬低下头,认真地回应,另一旁,刘宝宝似懂非懂,也知道模仿着他少爷地样子。
“好了好了,我是个话痨,废话有时候是有点多啦,全都这么认真记可记不完,有些事情自己想明白就好……直接随我来吧。”他冲二人点头,又再次向杨弃招手。
“你这家伙,意外地像个好老师。”杨弃不禁的感叹道。
“实际上,我只是在做理所当然的事而已。”苏缘头也不回地回答他,“有空拍马屁还不如快点跟上。”
杨弃愣了一下,快步走跟了上去,心里却暗自思索着:
“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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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开地桌椅上整齐的摆放着不破宗历代前辈地牌位,这算是不破宗衰败以来保存得最完好的东西,话虽如此,摆在这么几张现做的简陋小桌子上也是太过随意,实在难以让人肃然起敬。
——牌位虽还在,摆放排位的灵堂却不在了,也不知道是塌了,还是被挪做他用了,对于前几代败家宗主的节操,苏缘不敢有半点奢求。
其实一般修仙门派的排位都不会很多——虽说仙路凶险,危机四伏,像不破宗这样的门派,只要你安心宅在山里,多倒霉才能遇上危险。创立宗门的既然是真仙,活到今日也不奇怪,一大堆老不死在山洞里闭关,总不可能把他们的排位也挂出来。
然而不破宗的排位真的很多,并不是说不破宗有多艰难,名声都是用鲜血换来的——要说艰难,衰落后的不破宗肯定更艰难,可是林立着大堆牌位的,却是在不破宗衰败以前。
——从不破宗创始人无相仙尊开始一直往后,可以看出众多牌位几乎是同时出产的,是五百年前的灾劫,仙战,究竟惨烈到何种地步?——看到这批排位中还包括这那最高的一块。
嘛,无关紧要了——起码在此刻,想再多也只是杞人忧天,忧天也许在我们眼里很多余,但其实对那时无知的人们来说未必就没有必要,只是杞人的忧虑却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他什么都做不了。
东洲,仙人之战,还有多少未知在前方静静地等待着——苏缘安静地站在那里,思虑万千……
不过,自己不会再是一个人了,曾今的不破宗不是,今后的不破宗也不会是,一个人守望的时光,仅此而已,没必要沉迷与自我的悲剧。当年多少前辈一同赴死,来日,会有更多的后辈继承他们的荣光。
“你们,磕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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