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任然看着毫无回应的巨树,有些无奈。
在二十年前那一战后,,他就连续突破到了轩阳境,算起来小千叶一共欠了他四颗果实没有给他。
如果有了那四颗果实,也许他就有办法找到柳芊芊了。
此时,海边的尽头一道银光飞来,轻轻落在了方任然的身边。
方任然看着到来的慕嬅卿,脸上露出笑容:“这时间,你不应该在工作吗?”
她还是像二十年前一样,年轻美丽,但他的样貌却有些老男人的味道了。
慕嬅卿将手中的一块残旧的木板递给了方任然:“我在她以前的居所找到的。”
方任然接过木板看了看,上面刻着一副画像,而画像的人就是他本人。
柳芊芊从小就擅长一些书画,所以将他本人刻的很像,但画像上的他,是他年轻时候的样子,而且木板残旧,应该是有过很久很久的时间了。
方任然有些不解的看向慕嬅卿:“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慕嬅卿靠在他身边,叹了口气:“我好像把她整个世界都给夺了。”
方任然摇摇头:“你不是给过她五分钟吗?”
“但你说她只用了三分钟。”
“怎么?你还想把那两分钟再给她补上?”
“别开玩笑了,我现在只想把她赶快找到,自从她失踪,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有一种负罪感。也许当初我没有拿剑架在她脖子上,或许我的态度好些,再或者我给她留点希望,她就不会去那边了。”慕嬅卿叹息道。
“这和你没关系。”方任然安慰道。
这些都怪他当初意识模糊时,打给她一个电话。
但如果不给柳芊芊打那个电话,那现在是不是失踪的就是白栖了?
“可是这世界之大,到底该怎样才能找到她?”慕嬅卿叹息着。
方任然见她叹息的模样,苦涩的笑了笑:“你占有欲不是很强的吗,就不怕把她找到了,你又把剑架她脖子上?”
“都二十多年了,我也不再是个年轻人,哪有那么多嫉妒心?”慕嬅卿回道:“主要还是她那个人太痴情,都跟你相隔一个宇宙,心思却还挂在你心上,我很可怜她。同时我也觉得,我可能做不到向她那样,衷心于一个结婚后的老男人那么久。”
“什么叫老男人?”
“好好好,不是老男人,你是大帅哥还不行吗。”慕嬅卿一脸嫌弃拧了他的肉。
夫妻二十年,二人之间早就没了当初的羞涩感,也会常开玩笑,常闹脾气,不过那都是小事情,二人感情终归还是很好。
“真乖。”
方任然把她揽入怀中,一阵调戏。
“都这么大的人了,你也不觉得害臊。”慕嬅卿拍掉他的手,有些无奈。
“是你不觉得害臊才对吧,我每天晚上睡的好好的,你突然就……”
方任然刚说一半化,慕嬅卿就取出百武神兵化作盾牌堵在他的嘴上,纵使夫妻多年,她脸上忍不住还是有些红:“你再说!还不都是你教的!”
方任然拿掉她的盾牌,笑道:“好了,不闹,我再试试怎么唤醒小千叶吧,它肯定有办法。”
慕嬅卿收回灵相,叹了口气:“那你忙吧,彩彩中午要回来,我去接一下她。”
“她回家能出什么事?境界都比你还高。”
“就你这样当爹的?关爱孩子你懂不懂?”
“好了,快回去吧,别让那丫头等急了。”
亲吻一下,慕嬅卿离开了海上。
方任然脸上的笑容敛去,回过头继续试图通过自己灵根和小千叶取得联系。
几个小时后,事情依旧毫无进展。
他又开始沮丧的坐在了树干上。
“难道我只有继续突破这条路能走了吗?”方任然叹息着。
“你果然在这。”
他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栖?你怎么来了?”
他回过头,果然穿着一身教师服饰的白栖正站在他身边。
“跟彩彩去你家蹭饭的,听嬅卿姐姐说了你的事,就过来看看你。”
白栖说着就坐在了方任然的身边。
相比于以前,白栖变得成熟多了,唇上涂着口红,穿着一身教师服饰,腿上套着黑丝,脚上踩着敢跟鞋,整个就一都市熟女模样。
“这家伙就像挂了一样,根本不理我。”方任然拍着小千叶叹息道。
白栖一笑:“怪你这个当爹的打它太多次了吧?”
“别开玩笑,我挺急的。”
“急?既然嬅卿姐姐不在,我可以勉为其难的代劳一下。”
“这种事你也能搞颜色?”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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