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傻爷68岁为芳龄,只因傻爷没有成功地履行过男人的一大本事,是只闻过鱼的腥,没有吃过鱼的猫,不知道鱼到底是何滋味。
水丫头低头,见“玉兔”在外张望,脸一红,赶紧系衣,扭捏了一下身。
她瞪了一眼没用的傻爷,似乎在说看啦也白搭!小鱼坑村,谁都知道傻爷没用,是旱地上毒辣太阳下的一株草,老是蔫蔫的。
她快步走向木盆,睁大眼看孩子。
水丫头39,胖,眯眯眼,高丰挺,脸白细嫩到,如打出来的蛋清,吹弹可破,破而不碎。
20年出山未归的赵牙子,是她的男友,在她心里刻上了难于擦去的痕。外出前三番五次地“入侵”了她的山沟沟里的造人中心,更是在两座山峰上,多次植树造林,栽了拔,拔了栽,故意“不怀好意”地拔苗助长。
云雨之中,撒种无数,打出去的子弹,攒起来可以装满仨500ml可乐瓶子。可难过的是,没有一颗落地生根。
小鱼坑村,古老的的习惯是:“走婚”中,怀上了爱恋的果实才光荣地挺着肚子结婚。
虽然开花不结果,不过也不用灰心,也有一奇迹出现。
自从赵牙子摸了她,她的胸围,就奇大起来,有4D大码。
可赵牙子这个坏蛋,却一去不归,音信全无,人间蒸发。
她难过绝望中,就狠吃东西,因此胖的不像样,羞于出去。她这个“丫头片子”,名不符实。也许因名不符实,她就特喜欢“丫头片子”这个芳名。
看着木盆里的小孩,一股母爱的力量,顿时过电般的袭来。
她捞出孩子怀里一抱,一侧胸衣一裹,一脚把篱笆踢开一个缝,就想抱起孩子跑过去,但她过不去,她胖,篱笆缝窄。
傻爷开窍,冰雪聪明,过去拔出根系发达两米多高的篱笆,边拔边扭头看水丫怀里的孩子和时隐时现的,一会露一半,一会藏一半的那啥,就那啥。
她过去后,抱着孩儿,嗖嗖跑进自己的简竹楼。小孩儿,睁着乌溜溜的黑眼睛,看她,一声不哭。
傻爷呆呆地看着她的后背,眼睛里留下一串浑圆的背影抹不去,好像睁眼看太阳,闭眼啦还在眼里红亮。
这个芳龄68的老家伙,在篱笆旁挪不动步,下边老当益壮,破天荒地似有一根竹笋在底下骚动不已。
怎么啦?打小就那么蔫不邋遢来着,怎么现在要造反?
傻爷回身,咔吱一声裤裆布碎,不知是篱笆枝刮开的,还是布糟朽不结实,还是那啥膨大,这是要顶破天?癞蛤蟆还想跟空中飞成“人”字型的天鹅搭讪?
水丫头坐在床沿,怀抱着小孩,舔洗孩儿脸,把自己翘翘的乳子往孩子嘴里噻。舔洗小孩脸三下,是小鱼坑为母的古老习俗。
很神奇,那小孩会吮吸!水丫还真不知道初生的小孩芽芽,自动会吮吸。
没有**,根本没有。但水丫头快活,如有一根通电的导线,滋滋啦啦地让她身体麻酥,有一种当母亲的幸福感。
傻爷“拎”着那终于在自己身上破土的“竹笋”,快速跑进藤蔓楼。
他的竹屋不知道多少年了,看不见竹木支撑,爬满了藤蔓。他打开墙体上,固住的竹柜,拿一条新裤穿上,又拿出一件水红上衣,就向水丫头简竹楼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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