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兄,由于摔了脑袋,之前的事情有些模糊记不清,父亲也说就是我和二位兄长喝酒喝多了不小心摔的,我还有点纳闷是不是醉酒的时候得罪公路你,刚才看到我也不理我!”周瑜继续打着迷糊眼,让袁术彻底放下戒心,然后出手阴他一把。
“哦,原来如此!我刚才喝酒有点上头,没看清楚公瑾在大厅吃饭,一般我们都在雅间里面。你怎么不来雅间找哥哥我,这个怪我!改天做东哥哥给你赔罪——”袁术听到周瑜这么一说,瞬间明白了周显的用意,周显是怕了他们袁家,而且还让周瑜继续交好他兄弟二人,看来周显也是一个聪明人,想到这里袁术心中不由得得意起来。
“公路兄,小弟有个不情之请。请公路兄高抬贵手,放了这个人,他的帐单算我身上,咱们完了再好好叙叙旧!今晚春宵楼我做东,如何?”袁术眼角的得意之色让周瑜看在眼里面,他想趁着这个时候让袁术高抬贵手放张世平一马,也好让自己卖个人情。
听到春宵楼,袁术眼前一亮,但是他沉默了一会,抬头说道:“公瑾,不是哥哥不卖你这个面子,这小子单纯的骗吃骗喝也就算了,但是听他的言语他知道这是我们袁家的产业还敢如此干,肯定是受人指使欺我袁氏一门无人,辱我四世三公的名头。恕我直言,这个人我不能放!必须要让他说出幕后指使之人,让他知道袁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得罪的!”
袁术可不是傻子,如果没有人接这茬,他也就惩罚一下就算了,看到周瑜想要保这个人,他的小心思就活络起来。上次没能让周瑜入圈套,这次好歹把他拉下水,这样自己就能在父亲面前比过袁绍,让这个庶子知道他不如自己多亦。
“公路兄,那需要怎么样才放人?”周瑜知道袁术这货一肚子坏水,这么半天肯定没憋出什么好屁。
“公瑾,不如你我赌一场如何?你赢了人你带走,输了你把你爹上朝用的笏板拿出来给我玩三天,如何?嘿嘿……”袁术摸着他两撇小胡子说道,一脸的坏笑。
周瑜一听袁术的提议,暗到一声这家伙真歹毒,笏板乃是在朝五品以上官员早朝的时候需要拿的东西,由于洛阳令的特殊情况,直接受命于皇帝,所持笏板乃是汉白玉制成。满朝文武只有三公九卿能持,其他的都是象牙笏板,洛阳令算个例外。笏板也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大臣们平时都看护的紧,袁术想利用这一点落落周显的面子,然后再让袁逢和袁隗扇阴风点鬼火顺势换了这个洛阳令。
“公路兄,这个笏板我爹看的紧,我想想办法吧!不过,既然要赌,你要赌什么?还有我觉得彩头有点小,不如我们再加点?敢不敢公路兄,拿笏板我都不怕,你敢吗?”周瑜想了想这个时代无非就是骑马射箭斗鸡遛狗些玩意,他虽然不精通技巧,但是他精通作弊呀!这一次他要好好杀杀袁术的威风。
“我袁公路身为袁家嫡传弟子,整个袁家都是我的,有什么可怕的,你想加什么彩头我袁公路全部都接下!”袁术心中一阵窃喜,这小子果然脑袋缺根筋,还要加注!这可是给了自己扬眉吐气的机会了。
“公路兄,我如果输了不仅仅把家父的笏板给你把玩三日,还把我祖父留下的一个夜明珠送给你!如果你输了,除了把张世平放了,还要将大司空的一方私人印章输给我。如何?只是咱们赌什么呢?不会是骑马、射箭吧?”周瑜一脸痴痴的样子,故意装作自己不知道中了袁术的圈套。
“好,就这么说定了!又不是要打擂台座将军,比什么骑马射箭,至于赌的话,就赌斗鸡、斗狗、斗蛐蛐三局两胜如何?”袁术有点想笑的冲动,看来这傻小子什么都不懂,自己可是稳操胜券胜利在望呀!
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为了防止其中有人反悔两人立下字据,张世平暂时跟周瑜回府,约好三日午时后到城西教场赌斗。赌斗的时候可以邀请自己亲朋好友助阵,袁术是想再一次狠狠地落一落周家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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