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是自愿的,还哭着说?
这怎么看,都是被人玩了吧?
不过我倒是对此不怎么感兴趣,在我想来,丫们玩人的手段也就那么回事儿,如果真的手段高明的话,那些被玩的家伙就肯定不应该哭着说,应该口歪眼斜两眼失焦的笑着宣布自己是自愿的才对
看得出来,刘科长对游戏组织者怎么严惩者也是兴趣缺缺,对他这样的老国安而言,对方如何做到布武全球瞬时机动,并能精准快速的把地球任意角落的一个普通人揪出来的能力,才是影响国家安全让他们夜不能寐的严重威胁,如果真像谢尔东所说的只是在网上组织赌手赌脚的娱乐活动,那这事儿交给网警即可,多少澳门独家都是人家端掉的,对付他们小意思。
所以我们并未在受害人问题上讨论太多,重点还是商量如何引出幕后组织者的问题,老刘表示,为了继续深入了解游戏,我们必须继续参加游戏,而且必须得想办法赢才行。
谢尔东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我则恨不得照丫胸口给两刀:“刘哥,谢某某今天的表现你直播的时候也看见了,真心指望不上啊!”
刘科长宽慰我:“没事儿,不就稍微有点儿紧张嘛,这点儿小困难你们肯定能自己克服,组织是信任你们滴!”
我说刘科你这么大领导可不能睁着眼说瞎话,他那叫稍微有点儿紧张吗?他那叫一上场就拉稀好不好?你总不能指望谢尔东次次走狗屎运碰上对手出错题吧。
虽然话说得难听,但我可真的是出于一片好心,就谢尔东这个状态继续参加这种赌手赌脚的智能游戏,迟早变人棍,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老刘也叹气,告诉我们他何尝愿意把希望全放在一个不靠谱不稳定的怪胎身上,但他也是真的没别的主意了,国家的安全,神圣的职责,以及跑丢了的人工智能,都迫使他不得不铤而走险孤注一掷
“喂喂喂!你们说我坏话,以为我听不见是吗!?”谢尔东急赤白脸的质问我们。
我都懒得搭理他:“刘科,你那边国安的同志应该不少吧?开个免提,让这孙子闭嘴!”
老刘开免提之后,我们这边果然没人呱躁:“总之事情的重要性和紧迫性我不再赘述,现在组织上能给你们的帮助也只有在天亮以后立即派出一位心理学专家给参赛选手进行心理辅导,剩下的都要靠你们了。”
我有些担忧:“心理辅导倒是没问题,但你一定要提醒专家警醒着点儿,谢尔东急了可是会咬人的。”
“放心,我们派去的专家主攻方向是四至六岁儿童躁郁症的治疗,除了城市捕狗队之外就属他们防咬人经验最丰富!”
安排好了谢尔东,刘科长又说道:“另外我提个建议啊,我觉得你跟李默可以利用观众的身份给谢尔东造造势,就像你们今天做的那样,多一些正面鼓励总比冷嘲热讽更容易让人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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