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玩弄我的唇嘴,闷闷的嗤笑出声。
“你觉得,藏得住吗?”
“那不如,你把我关起来,锁起来。或者找个调教师,把我调教成一条狗,每天蹲在门口等你。”
我吻了他的额头,从上衣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冲向胸口,那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本能告诉我这是件危险的事情,却克制着自己,只是为了试试眼前人的反应。
他好像并不惊讶,压下我的手腕。
“十四岁那年,你拿着刀警告我不要靠近你。我当时刚刚痊愈,想着怎么又来了一个麻烦。”
我无辜的看着他,装傻充愣。
“直到有一天夜里,你喝醉了,红着眼睛抱着我说,我给你一个家。第二年,我继承贩古,可那时候陆氏已经是一个空壳,我动用所有关系开了一家工作室,那时我才不到二十岁。”
他把我抱进怀里,头轻轻靠着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慢慢起身,开车回到所谓的那个家。
所谓家,不过黄金地段,一处刚入手的房子。朝阳的,现在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荐川怕光,所以房间一落就是一层灰。
披着他的外套,盯着玻璃上才会刮动着雨刷器,凌晨的马路很安静,还能听见隐隐的雨声,总是维持一个姿势手脚麻木,可又懒洋洋的不想动,索性靠到他肩上。
等红绿灯的时间,他很细心的帮我扣上安全带。
那个动作像是预言又像是诅咒。
有一束光冲过来,就在绿灯变成红灯的一刻,我闭上眼并不接受这种现实,可我躲不过,只能听天由命。
还有意识的前一刻,我的扑上去护住他,却有什么卡在腰上,一瞬间被酒精燃烧的大脑变得异常清醒,一切都在慢慢旋转,颠覆,我甚至能看见他剧烈收缩的瞳孔。
车灯灭了,一切都浸泡在黑暗里。
挡风玻璃已经碎成蜘蛛网,安全气囊如愿以偿的没有弹出。
他把我护在身前,沉重的身子压在我胸膛上,手还垫在我后脑上,前一刻还游走在我脸上,滚烫的指尖带着火。我紧握着他的手已经逐渐变凉。
只是轻微的摇晃,他像被人抽了骨头一样倒在一旁。
很久后,我听见谁呛出一声哭声,凄厉至极。
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抱着他的胳膊。
“荐川,带我走·····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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