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提起我儿子玉成的事,到底是何居心?”刘员外又恼怒起来,只不过这次,没有那么咄咄逼人。
“刘员外,须知人在做,天在看。”
“你,,,你。。分明是想模糊案情,浑水摸鱼!”刘勋指着丹阳骂道。
“胡说!你家那玉成少爷,明明死了三年了!”道远站起来大声喊着。
“道远!”丹阳伸手阻拦着道远。
“你们还害死了怀有身孕的翠儿!让她们母子不得瞑目,最后化为僵尸害人!”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给我轰出去。。”刘员外身体气得发抖,两个下人冲了进来,王成见状站起身来,挺在师徒二人前面,“官差办案,谁敢放肆!”
两个家丁虽然来势汹汹,也不敢在王成面前放肆。
丹阳站起身来,对刘员外安慰道,“刘老爷,稍安勿躁,待我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您再做定夺。”
刘勋此时汗流浃背,当他听到二人提起玉成少爷,就已经感觉不妙,现在只怕师徒二人将刘府的旧事一一拖出,搞得自己身败名裂,但此时王成在场,还有几个衙差,他无法处置。
“三年前,刘玉成少爷并非失踪,而是在那书房里上吊自尽。”丹阳说道。
丹阳将三年前刘府少爷失踪的前前后后一一说明,又将僵尸杀人之事一一剖析,把王成和几个兵丁听得连连称叹,两个下人也咋舌不已,刘勋摊在椅子上,面如土灰,一言未发。
“轮回有数,报应不爽。”丹阳最后对刘勋说,“你当年害死翠儿母子两条性命,最后翠儿化作僵尸复仇,杀了你女儿,这一切皆是因果循环。”
“你,,无凭无据,在这里血口喷人!”刘勋用最后的力气争辩。
“好,贫道就让刘员外心服口服。”丹阳叫道,“道远!拿画来!”
“诶!”道远把身后的画轴取下,交给师父。
“关好门窗,不得有光进来,免得伤到玉成和翠儿魂魄。”丹阳吩咐道。
王成和道远赶紧去吧大堂的门窗关严。
“刘员外,王捕头,诸位军爷,贫道说的是真是假,就由他二人来分辨吧。”
丹阳将画卷展开铺在地上,双手拈起手诀,念起醒魂咒来,那画轴在地上抖动着,丹阳用剑锋一指,一团绿光出现,大堂里顿时黑了下来,画里出现两股青烟,慢慢汇聚着,成了两个人形。
那一男一女,上半身有模有样,下半身却似烟雾薄纱,屋里的众人,有胆小的已经被吓得东倒西歪,剩下的都大呼神奇。
那刘员外瞪着眼睛,两眼含泪,望着那画里出现的人叫道,“成儿,你是成儿?”
“爹爹。”刘玉成回答道,“我是成儿。”
“老爷,”翠儿也叫道。
“成儿,翠儿,真是你们。”刘勋泪流满面。
“刘少爷的魂魄一直被困在画中,而翠儿被后林的妖魔挟持,化为僵尸害人,好在碰见了我师父,将他们救出苦海。”道远在旁说。
“当初是我,一时糊涂,害了你们二人,”刘勋已经泣不成声。
王成虽然经历过义山的奇事,但现在看到这画里幽魂,还是战战兢兢。
丹阳看刘勋已经有忏悔之意,将手一挥,两股青烟又钻回画里,屋里亮堂了起来。
“走了?”“真神!”“刚才那真是鬼?”几个兵丁从凳子后面出来,七嘴八舌地交谈着,
“刘员外,你还有何话说。”道远质问道。
“当年我一意孤行,结果使刘家遭此大难。我刘勋,愧对祖先。。”刘勋说着话,突然捂着胸口,鼻子流出血来,两个家丁赶紧跑过去扶住他。
“老爷,你没事吧。”
丹阳也过去扶住刘员外,“这是动气乱了心脉,赶紧抬进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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