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半身上只有手臂腕处有切口!试问,这样切口怎么会在煤炉留下溅射性血印?唯一可能就是张月半甩手将血洒在煤炉。可问题,这种事儿张彪会做吗?他既然在现场做了清理,有为什么要甩动张月半手臂在煤炉留下血印呢?”
“可能……张月半被伤后,出于本能和张彪有过冲突打斗,过程中不小心将血喷溅到墙壁!”刘强解释。
孙静怡点点头:“嗯,这是种可能。但问题即便是打斗留下了血迹,煤窑厂实际血迹总量并没多少。要知道张月半最后是因血尽而死。刘强你知道一个人血能留多久吗?煤窑厂,田埂两处案发现场都没发现多少血迹,而在张月半逃跑路线上我们也没发现血迹……那血呢?”
“这……这,我们在田埂不是发现有张月半身上外套吗?孙博士,你之前也推断说张月半跑时为了减缓血流速度,极大可能用衣服包裹受伤碗口……”
“是!我是有做过这样推论!可问题,田埂现场,张月半割裂左腕是裸露的!他应该是体能不知,栽倒,包裹衣服脱落。可不管怎样,就算他是包裹衣服跑了一路,他衣服渗透血量也没多少。况且从煤窑厂到田埂也就百来米距离。即便他当时血流不止,这样距离,他的衣服脱落后内里血量也没多少。那身体剩下那摊血呢?”
面对孙静怡跟进询问,刘强抓瞎了。
是啊,张月半的血呢?
“会不会被他处理了?”尉泱不确定。
“处理?当然可以!可张彪作为凶手,他要有怎样心理素质带在现场等张月半体内血水流淌干净?换句话说,他有那功夫,为什么不采取更为简单有效处决方式?他完全可以给张月半身上多开些口子,加速血液流动,以方便处理不是吗?”
“那孙博士,依你看,这是为什么?”罗毅径自向孙静怡发问。
闻言,刘强也是赶紧跟进:“是啊孙博士,你怎么看?”
“我已经安排人去现场重新搜证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就知道孙静怡会有行动,听到这儿,杜云龙便是放下了心。
而孙静怡紧接继续:“出了张月半的血解释不通,另外呢,煤窑厂发现的鞋印也有古怪。”
“鞋印有古怪?啥古怪?”
“透过核对,现在可以肯定,我们从煤窑厂采集最为明显最为新鲜鞋印就是出自张月半和张彪的。可张月半的鞋印印记很深,这说明他没脚下去都用了很大力道。但问题,他当时情况……应该是在逃跑,他没道理在地面留下那么深的痕迹。反观张彪,他的鞋印每一次踏地力度都不一样,这完全不符合人行走规律。要知道正常人,尤其是成年人走路都有惯性,或者说行为步调。综合以上,与其说现场我们采集了两种鞋印,倒不如说有人利用双手双脚伪造了追击现场。
刘强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张彪不一致追击张月半。但是我给我答案是张彪可能不想追击。现在……综合上述情况,我新的结论是……不是张彪不想追,而是他压根没有追。我们所看到的所谓追击,极大可能是张月半有意为之的假象!”
“这……孙博士,你确定!?”孙静怡确不确定刘强不清楚。
但可以肯定一点,女人说的东西实在太出乎人意料的。
要知道,张彪行凶杀人这都已经是被科里认定的事儿。
队伍也得散出去在全力搜捕张彪,可眼下孙静怡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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