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李进东有时说话不太实在,不知他是有意在开玩笑,还是在回避问题。”张心梅说。
“他那人本质不错,有时说话爱开玩笑。没有什么不好的,那是逗你乐。”陈默解释道,“做人太实在,也不是什么好事。”
“可我有时弄不清楚,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开玩笑,有点琢磨不透。不像你,一接触就知道是个好人。”
“哪里啊?我像好人,你不知道我干的坏事可多了。”陈默笑着说,“李进东才是个好人。”
“李进东总说他干的好事多,我却不能全信,你说你干的坏事多,我就更不敢相信了。有你这样干坏事的人吗?”
“你在电影里应该见过,什么人打架摔酒瓶子?全都是坏蛋才那样干!我就是那种人。”陈默笑着,喝了一大口酒。
“不像,我看你不像。好人虽然不会写在脸上,但还是可以感觉得到。我是这样认为的。”张心梅坚信自己的感觉。
陈默有些担心,他应该表现的龌龊一点,不能把张心梅对李进东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那样的话,他就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
“陈干事,你有女朋友吗?”张心梅突然问。
陈默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张心梅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很快他就哈哈笑了起来。
他又喝了一大口酒说:“我啊,女朋友多的很,上海有,南京也有,西域还有。有的是大学生,有的公务员,有的在地方上工作,有的在部队上班。对了,从今往后,你也算一个。”
张心梅笑了笑:“陈干事,真会开玩笑。”
两人又吃了起来。音乐的旋律仍是那样轻柔、舒心。这样的环境吃饭,陈默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李进东以前谈过女朋友吧?”张心梅问。
“说实话,到了我们这年龄,谁没有谈过女朋友呢?”陈默道。
“那你一定见过吧,那女孩怎么样?”张心梅问。
“见过,人挺漂亮的,不过跟你还是没法比。”陈默笑道。
“为什么李进东后来不跟那女孩子谈了?”张心梅对此很感兴趣。
“两个人的感情问题,我就不得而知了。来干一杯。”陈默举起酒杯邀张心梅同饮。
“你不用遮掩什么,也不必只替他说好话,我会了解他的。”张心梅喝了一口。
“我没有替他美言啊,我都是说的实话。”陈默装作冤枉的样子双手扶在餐桌上。
“李进东的手腕上始终戴着一个护腕,到底是什么原因?”张心梅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陈默说,“好多年了吧,他一直那样。”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戴那个护腕的?”
“我记不清了。”陈默说,“读大学的时候,我们不在一个班,对他不了解。后来到了西域民乐县,接触才多了。”
“原来,你对他也不了解啊。”张心梅说。
“不,我们是军校同学,又在同一个部队,当然是很了解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才离开,回到政法学院招待所。
张心梅担心弟弟的事,没有心思去玩。每天就在政法学院附近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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