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亦菡说:“大哥,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事情,快点了。”
徐远山他们加快了步伐,跟着地上的冥币追了上去
很快,徐远山又听到了那让人心惊胆寒的阴锣声。
又追了一段路程,突然远处一亮,只见一人一手提着一盏白灯笼,一手摇晃着一个破阴锣,走在前面,在他的后面,整齐的跟着五个头戴高筒毡帽,身穿宽大黑袍子的人,他们每个相差七八尺的距离,双手平直在前,正以青蛙跳跃的方式,一下又一下的朝前跳着。
因为此时,徐远山他们已身在街尾,这里基本上没几户人家,街灯也并没设置,虽然徐远山他们与他们相距甚远,但是那盏灯笼幽幽的白光,实在是太醒目了,尤其是在这么一个夜晚里,所以前面的情况徐远山他们能清晰的看清楚。
赶尸匠老乙的那个阴锣声,就好像是来催命的一样,既尖锐又刺耳,而干尸那些唰唰跳跃声,空洞无比,每声都像敲打在徐远山的心上一样,徐远山何时见过如此骇人的情景,心吓得直颤抖,薛亦菡嘴上说不怕,其实心也是胆怯得很,下意识的朝徐远山靠了过来,紧拉着徐远山的手。
由于徐远山他们两人心里都有压力,而且尚未想到该怎么上前跟老乙搭讪,一边远远跟着,一边想着对策。
如此又跟了一阵子,转了个弯,又直走了几分钟,老乙他们走进了一个破庙里,阴锣声和唰唰的跳跃声终于停息了。
老乙进庙之后,似乎马上生了一堆火,火光透过破裂的墙壁和大门泄了出来,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更加阴森和诡异。
徐远山微微有点心虚的说:“薛小姐,真的要上去问吗?”
薛亦菡表情古怪的看着徐远山说:“怎么?你怕了?”
听她的口气,徐远山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胆子一壮说:“笑话,怕我还不知道怎么写呢!”
薛亦菡似乎等的就是徐远山这句话,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既然不怕,那好,那就请你带头吧,说实在的小女子我有点心虚,这个先锋让给你了,请!”
徐远山看着破庙前那盏雪白的灯笼,心里莫名有点寒气,可眼下徐远山没得选择了,徐远山总不能再推给她吧,徐远山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好好,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少爷的魄力,别眼红啊!”
徐远山上前了一步,朗声说:“老乙先生在吗?”
里面立刻有个沙哑的声音响应说:“谁呀?!”
徐远山扯淡说:“我们是这个小城一家报社的记者,听人说西乡这里有一种能人能千里呦死人回来,我们觉得好奇,于是专程从这个小城赶过来实地采访一下。
在采访中,得知您老先生是秒坝镇方圆百里中这行最厉害的高人,我们本想当面采访采访您这位世外高人,可是他们说您哟死人去了,所以我们向单位请了假,候在这里等您回来,到了今天终于把您老等回来了,因此斗胆过来打扰,冒犯之处还请见谅,方便采访您一下吗?”
那个沙哑的声音回答说:“哦,这样啊,那你们进来吧。”
想不到事情那么容易就搞定了,徐远山向薛亦菡挤了挤眼,显耀刚才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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