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结巴坐在树根上,一副欠揍的德性,看了我和李副官是相视苦笑,摇了摇头,都没有什么好说的。
小结巴晃着二郎腿,哼哼唧唧,突然,他那匹马的表情一下子消弭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谨慎和警惕的表情。
小结巴表情前后剧烈变化,让我和媳妇感觉有些滑稽。
李副官轻叹了口气,摇了摇脑袋向前走了两步,一副满是玩味的眼神,看着小结巴道。
哎哟,小爷怎么啦?您这是在练变脸吗?还是说这棵树根太硬了,配不上您尊贵的屁股?要不要小弟去给您找一个坐垫儿来?
李副官一项是儒雅斯文,说话也很有尺度,难得见他有雅兴调侃小杰子,顿时乐得我前仰后合。
我看他不是。练什么变脸,好像是这一截树根咬着他的屁股,我包里还有点金疮药,小爷要不要尝尝?
小结巴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就像是没有听懂我和李副官的调侃一样,看着他这个表情,顿时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不像小结巴的性格,忽然,小杰把这张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不好,出事了,我大叫一声李副官,反应比我要快已经伸出手去拉小结巴。
李副官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肩头,小结巴就一下子蹦了起来。
随着他的起身,我和李副官的两只眼睛都瞪圆了。
在小结巴坐着的位置,竟然有两团红色的印记,看上去黏糊糊的太阳光一照还隐隐有些发亮,竟然是一滩鲜血。
我和李副官对视一眼,李副官,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看了看我,我苦笑的摇摇头,抽到小结巴耳边,有些尴尬的问道。
那个,你小子身体要是有什么隐疾,可得尽早去治啊,病这种东西,拖的久了可就麻烦了。
小结巴离开树根,气色看上去好了不少,他摆了摆手示意我没什么病,又指了指这截树根。
我靠,老板,这棵树他娘的成精了,您不知道我,刚才坐上去的时候感觉是什么样子的,要不您来一把?
我有些打怵的看了看树根上的血迹,轻轻地摇了摇头。
眼角余光无意间瞥到小结巴的身后,小结巴的裤子竟然破了两个大洞,就好像刚才那两摊血迹,把小结巴裤子上的布融化了两块。
看着春光乍泄的小结巴,我此时此刻竟然一丝调侃的心情都没有,反倒是感觉一阵彻骨的寒意。
这真是奇了怪了,枯死的树竟然会流血,还会吃东西,难道这两棵树,和阴山里面的东西是同一物种吗?
我们三个人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人人都是眉头紧锁。
突然,我想起来刚才瞎眼老太婆说的那句话,似乎别有深意。
我仔细的看了看交叉的树根,忽然眼前一亮,脑子里面似乎一下子打开了一扇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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