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影殿踪迹一时难寻,这样吧!先去中淮山,刚好我有点事情想问问老家伙,也顺便看望一下文旭前辈。”霍铭诚道。
“听你这一口一个‘老家伙’的,怎么说霍云子前辈也是你的老师吧!你这样称呼他难道就不怕回去后挨揍?”方炘炎笑道。
“呵呵!这有什么好怕的,往日挨那老家伙的一顿揍可不少,如今我也早已想出应对之策,此番回去指不定是谁揍谁呢!”霍铭诚说着,突然一股傲气油然而生。
“哈哈!原来贤弟也有挨揍的时候啊!看来此番我得好好请教一下霍云子前辈,以免什么时候再受你的欺负。”方炘炎大笑。
“不用等那个时候,现在我也可以好好教导教导你。”说着,霍铭诚望着方炘炎,嘴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感受到霍铭诚那邪邪的一笑,方炘炎顿时一激灵,求饶道:“哈哈!我说笑呢!贤弟莫要当真哈!”
“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这时,马车厢帘布掀开,露出雷映彩那张可爱又精致的脸蛋。只见雷映彩的头上别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发簪,正是此前霍铭诚于墨雅居所得那件。
昨天下午在霍铭诚和方炘炎二人回到德义馆后,霍铭诚将所得发簪赠予雷映彩,当时雷映彩那叫一个欢喜。之前便看中一个,却不曾想竟是个假货,而在霍铭诚说要送给她一模一样且货真价实的发簪时,心中顿时充满了期待,然而之后又没了动静,还以为霍铭诚会就此食言,没想到……
“哈哈!映彩,你是不知道贤弟他也有被人打屁股的时候。”见雷映彩搭话,方炘炎顿时胆大了起来,对着霍铭诚一通大笑。
“方兄,你再提这事儿,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霍铭诚怒道。
听方炘炎那么一说,雷映彩不禁脑海中浮现霍铭诚屁股挨揍的画面,不禁噗嗤一声,掩嘴一笑。然后雷映彩又迅速恢复正经姿态,转而对方炘炎严肃道:“表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当着我的面提起人家难堪的事情呢!”
说罢,雷映彩看向霍铭诚,脸上再次流露出一丝笑意,但很快憋住,于是掀下帘布,任由霍铭诚“教训”方炘炎而去。
“诶!表妹,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见雷映彩竟然不帮自己,方炘炎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心惊胆战的看向霍铭诚。只见霍铭诚那一脸坏笑,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想要教训方炘炎。
顷刻间,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片树林,连树上的鸟儿也受到惊吓四处逃窜。
只见方炘炎脸上一如往日般,青一块紫一块,一边驾着马车,一边不住地哭诉。
中淮山离这比较远,足有三日行程,这一路小打小闹的,却也多少能解解乏闷。马车行驶一会儿后,出了树林,前面不远处可见一所小村庄。眼看这天色快要黑了,得尽快找到落脚的地方,于是便决定今夜在此地歇息。
马车驶入村庄,寻了一处客栈,吩咐伙计照看好马车。一行人进了客栈,跟掌柜的说要三间客房。
“几位客官,不好意思,咱这店里只剩两间了。”掌柜的道。
“那就两间好了,我们两个大男人挤一挤也无妨。”方炘炎拍着霍铭诚的肩膀道,却不知霍铭诚此刻脸上表现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于是,掌柜的吩咐伙计领着三位客官到二楼的客房。放好行李之后,三人下来叫上一桌饭菜,便开始下肚。
正吃着,这时听见其他几桌人在交谈,说是什么沉寂了千年的惊天宝藏即将问世,得此宝藏者能得天下,江湖中各大门派皆有骚动,而找到这惊天宝藏的关键是一宗卷轴。
三人一听便知他们是在谈论什么东西,只是令他们好奇的是,究竟是谁放出的这一消息,弄得人尽皆知。而唯一的可能就是魑影殿,先前藜昀门阻截灵渊四杰一事,就是魑影殿从中作梗。
渐渐地,已至戌时,回到各自客房,好生休息,以待明日启程。霍铭诚与方炘炎挤在一间屋里,床铺大小正合适,足够两人安睡了。起初还好,不一会儿方炘炎便鼾声四起,吵得霍铭诚无法安眠。
夜里睡觉打鼾也就罢了,方炘炎还喜欢乱动,这里踢一下那里踹一下,竟直接把霍铭诚给踹下床铺。要不是霍铭诚早就知道方炘炎有这样的恶习,估计会认为这家伙是在故意报复。如此一来,霍铭诚不得不将整张床铺让与方炘炎,自己则无奈睡在地板上。
一夜过去,天色渐亮,闻见鸡鸣,方炘炎迅速起身,非常舒爽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下地,突然踩到什么似的,惊呼一声。踩着的不是别个,正是在地板上度过了一夜的霍铭诚。
“贤弟,好好地床铺不睡怎么跑去地板上睡了?”方炘炎不明所以的问道。
被这一脚踩醒,又见方炘炎如此发问,霍铭诚顿时满脸幽怨,道:“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因为你那恶习,我能睡地板上吗?”
“啊哈哈!实在不好意思,贤弟,让你受苦了。”方炘炎打着哈哈道。
收拾好东西后,三人再次启程,一路上霍铭诚尽是埋怨方炘炎的恶习,劝他早点改掉,不然下次碰到这样的情况,直接将他撵出门外。
“我夜里打鼾还不是怨贤弟你,若非昨日受那一顿揍,我呼吸能不顺畅吗?”方炘炎反驳道。
“嘿!你倒怨起我来了!”霍铭诚说着,捋起衣袖,似要大干一场。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吵了?”雷映彩呵斥道,“真的,这一路听你们吵吵闹闹,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
既然雷映彩出面劝说,两人便不再闹腾了,这时候马车突然颠簸一下,三人纷纷磕碰了一下,接着前方又突然飞来一支箭矢,直冲马车。霍铭诚见状,迅速抓住箭矢,只见他朝箭矢飞来的方向一甩,一个人影从不远处一棵树上跌落。
“什么人敢暗自偷袭?”
说着,霍铭诚与方炘炎二人跳下马车,警惕四周。
“哈哈!自然是索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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