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老子看好了,”鳌拜持刀一个左挥刀,右挥刀,呼喝连声:“看见了没有,刀,要练到老子这个程度,将来在战场上,才能多杀明狗,才能当巴牙喇!”
“嗷嗷知道了,大人,下雪了,咱们是不是明天再练?可冻死老子了。”庄子打谷场上,一群穿着各式衣甲的正白旗旗丁,跺脚哈着手,下雪天还训练,他们可不愿意,有人埋怨着。
鳌拜抬头看看天:“也罢,狼崽子们都回去吧,明天再练。”
“嗷大人英明!”旗丁们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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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嘁,真他娘的冷啊。”张飞看着天上纷纷扬扬飘下来的雪花,冻的打了个喷嚏。
吴小看不过眼,训斥着:“张飞,就特么你话多,我怎么不冷?你看看咱们班这些人,就特么你喊冷。”
张飞嬉皮笑脸着,也不以为意:“班长,我举报你学团长说话。”
“团长是我的偶像,我不学团长,我特么学你啊?”
“嘻嘻,学我也行啊。”
“滚蛋,少在这给我扯犊子,都有小步冲锋,杀!”
“喝!”
操场上到处是努力训练的家丁,天空飘下来的雪花落在头上身上,止不住家丁们训练的热情。
吴二根穿着厚实暖和的棉衣,套着板甲,听着班长的口号,通红的右手握紧俞家刀,跟身边的队友对齐,小步,近了,十把刀有些参差不齐的劈下。
“不对,要我说多少遍,刀阵,一是齐整如一人,二是要快,要比对方快,你看看你们,慢得跟个八十岁老太太一样,到了战场上,还不得被人给劈死。”
班长又学团长的训话,吴二根有些走神。
“吴二根,你他娘在那想什么呢?”吴小吼了一声这小子:“你小子最近有些进步,是不是骄傲了?啊”
“报告,班长,我没有。”
“你们这群兔崽子,”吴小学着平时杨天的作派,来回踱着步:“咱们杨家军将来可是要上阵杀敌的,现在不练好,将来你们到了战场上,怎么杀敌,别被人给捅了菊花了吧,是不是想当兔儿爷?”
“报告,我是纯爷们。”张飞不服气了。
“我呸!来来,我让你们今天开开眼,都有,稍息立正向左转齐步走”
“一二一”
吴小领着吴二根他们,到了操场对角处,这是老家丁训练的地方。
“都有小步冲锋,杀!”
只见一排光着上半身,腾腾往外冒热气的真爷们,小步上前,近了,四十把俞家刀齐整如一人,极速劈下!
“我滴娘嗳。”班里有人忍不住低呼一声,吴二根看的热血沸腾,快,四十人就像一个人一样的快,这才是刀阵应该有的样子,冲锋的时候,一股煞气弥漫其间。
“都有向后转,齐步走。”
带回原位,吴小得意了:“都看见了?我告诉你们,那还不是最厉害的,团长那亲卫营,啧啧,那些兄弟才叫厉害,那个配合,那个刀法,都是爷们,咱们差距咋就这么大呢,哎!”
“……”张飞平时天不怕地不怕,此时涨红着脸大吼着:“报告班长,我能练的比他们更厉害!都特么的是带种的爷们,谁怕谁啊!”
其他人也是激动的大吼:“报告班长,我也是带种的爷们……”
“好,我用句咱们团长的话,是爷们,吐口唾沫,他就是个钉,我倒要看看,咱们班能不能成为整个杨家军最厉害的班。”
“嗷嗷嗷杀杀杀!”
“都有,小步冲锋,杀!”
“喝!”
天启二年就快过去了,这年,魏忠贤开始在朝堂有了有份量的狗腿子,礼部尚书顾秉谦等人,天启对魏忠贤也越发满意,特别是有了杨天有意无意间造成的结果,更是为魏忠贤加了砝码。
而东林党,虽说貌似还在鼎盛时期,其实已经在与阉党的对抗中落了下风,因为当今皇帝已经开始厌烦东林党诸位大佬的大话空言。
黄台吉,为了他的野心,他想让手下个个都是巴牙喇,实力称雄,好为了将来继承汗位打下基础,
而杨天,终于有了自家的根基。
雪花飘落,天启二年,快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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