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尹听陈木说是有人想嫁祸给冒三,可是冒三只是个小偷,嫁祸给他有什么用呢,有点想不明白,同时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
陈木说:“嫁祸只不过是一个小手段,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不能说是嫁祸,只是我一时间没有更好的词来形容,有个更严格的说法叫‘转移警方注意力’,说起来无非就是扰乱我们的侦查方向,让我们误以为打电话给冒三的那个神秘人是凶手,这种雕虫小技,也太低估我们的能力了吧。”
廖尹说:“我就说嘛,这种情况,估计也就你能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凶手可能连想都想不到。”
陈木一笑,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其实我也只是脑海中突然出现的这个疑问,一时间想不明白而已,既然这个已经解开,就不用再纠结了。”
廖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今天就到这吧,既然没什么新的线索,大家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接着查。”
张二行突然说:“廖队,目前尸检已经完全结束了,要不要通知白岚的父母来认尸。”
廖尹还没回答,一旁的陈木表情凝重说:“通知吧,早晚都得知道,只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道这老两口能否撑得住这样的打击。”
昏暗的灯光下,陈木一个人站在走廊的尽头,透过小窗户看着外面的夜景。
“在想什么呢?”廖尹走过来问道。
陈木本想说最近梦到了自己的父母,可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掏出小酒壶喝了一小口,然后摇了摇头。
看到陈木好像有心事但又不愿意说,廖尹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因为他知道老伙计的脾气秉性,只好和陈木一起望着窗外。
第二天上午,周建国如约来到了派出所。一身西装,身材微胖、个头不高,留着寸头,带着黑框眼镜,一副儒雅的形象,看上去就像一名学者。但是,在谈吐之间却和他的外形很不相配,商人气息显露无疑。
“周建国,知道问什么叫你来么?”
“知道。”
“那就说说吧。”
周建国说:“警官,白岚的死真的不是我干的,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外地谈生意,要不是你们一位警官给我打电话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呢。”
“是不是你干的不是你自己说了算,想要证明与你无关,就把你知道全说出来。”陈木说道。
“说什么啊?”周建国问道。
“当然是关于白岚的事,难道还要我替你说吗?
周建国想了一下说:“关于白岚,我该从哪说起呢。我想你们警察同志都已经调查完了,肯定比我知道的多,我要是再说,不是多此一举了么。”
陈木说:“我们调查是我们调查的,你说的是你说的,这两种情况差别很大,知道么?既然你不知道从哪说起,那我们问你来回到好了。”
“白岚跟谁有过恩怨么?”
周建国说:“没听她说和谁结过怨,在我和她的交往过程中了解到,白兰这个人是个很随和的人,一般情况下从不和人争斗,也很少跟别人吵架拌嘴什么的。”
“除你之外她还交过男朋友么?”
周建国说:“白岚跟我说过,她有过一段感情,那还在学校期间谈过的男朋友,后来分了,这都是三四年前的事了,那之后就再没谈过恋爱。”
“在生意场上你和谁有过比较深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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