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秦青的电话顽固的响着,眼前的两个人互看对方,没动。“你接吧,该来的躲不过”。秦青拿起手机一看,贺珍打来的,虽说有点怨,但心里还是轻松许多。
“快点,快点——来!市医院,五楼,骨科……”
“喂,那个咋啦”话还没说完,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挂了——
秦青打过去,占线……重拨,占线……
“我送你去不?”
“不了,我打车方便些”
在车上,电话拨通了,原来是贺姐从嘉华年回来就感觉不舒服,走楼梯时,从住处二楼楼梯第一级踩空,顺着楼梯滚到一楼大厅。
“严—重—不?”秦青气喘吁吁的爬到五楼,看见其他几个好友都在医院检查室外的走廊里或站或坐。
“不知道,还没出来呢?”成慧说。
“谁在里面,易玲还是你家老肖”转向贺珍。
“两个都在”。
等了一个多小时,治疗室门开了,贺姐被一个小护士推着走前面,贺姐脸上的伤口处理过,不过已经充血,使原本微圆的脸更圆了,右眼睑比较严重。还穿着红花白点的家居服,裤子衣服上都有脏的斑块。老肖和易玲走后面,两人在讨论着什么……
门外的四个女人围了上去,秦青和月晴去扶贺姐的轮椅,“我没事,你们这个样子有点吓我哈。”贺姐想挤出一点笑容,只是移动面部肌肉引起伤口疼痛,比不笑还难看。
“肖主任”小护士在前面回头喊老肖。
“我先过去看看,你跟她们解释”老肖嘱咐易玲。
看着贺姐一行人走后,易玲说,“外伤不要紧,右大腿髌骨粉碎性骨折,加上一些以前打羽毛球留下来的旧伤,恐怕需要躺上一段时间。”
“不就摔一跤,怎么那么严重,我上次也才骨折,休息一个星期”贺珍说。
“年纪不同,落地的点不同,体重不同。老肖怎么没跟你普及一下这些知识呢?”易玲笑道。
“现在是讨论一下住院治疗期间的问题”成慧提议。
“事呀,这是个大问题。贺姐一直独身,父母又都不在了,兄弟姐妹都在外地,她照管的侄女年纪轻,又在师院上学。突然摔这一跤能依靠的只有我们几个了”易玲说着,大家看看有什么可行的办法。
“我看让我们几个来照顾,怕是不现实,大家都很忙。”秦青插话。
“哎,要是贺姐早听咱们的,找个伴也不至于这么凄凉”贺珍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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