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边,里面屋室的吱吱声显得更加刺耳。陆惕慢慢将耳朵贴在门上,心中一惊,模模糊糊中似乎感觉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在病床上努力挣脱着,将连接在地面上的床榻弄得左右摇晃,嘎吱作响。
啪啪啪,陆惕用手拍了拍门。金属颤动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静谧的重症区中。敲打之后陆惕再次将耳朵帖在铁门上。屋室里晃动的声音更加响亮,在这晃动的声音中还隐约夹杂着某种用语言无法形容的诡异声响听的陆惕心中一颤。
轻轻的弯下腰,陆惕半趴在地上透过有限的门缝向里瞅去。只隐约看见了与地相连的床沿下的部分,有无数橡胶皮带排列有序向上延伸,应该是与上面看不见的皮带部分一起捆绑着床上的“病人”。
忽然楼下传来了一阵阵隐约可听见的数个脚步声。陆惕反应过来后,连忙躲藏在就近的一间敞开着大门的急救室床下。
“所有医护人员都安全转移了吗?”躲在床下的陆惕透过围着床沿的围布听见了一个中年人沉声的发问。
“为了防止教会的人以及信徒的破坏,这家医区的所有医护人员都已经安全转移,只是...。”说到这里答话的青年人没在说话。
随着一阵脚步声的响起,那一行人经过陆惕所躲藏的屋室前,向刚才锁门屋室的方向走去。
砰的一声,随着金属门被拉来的声音响起,那一行人不知用什么方式打开了铁门。
紧接着,一阵“吱呀,吱呀”的亢长尖锐的叫声从打开的屋室里传出显得更加震耳,紧接着又传来一阵阵手忙脚乱的声音。持续着好一阵的巨大声响后。吱呀的尖叫终于渐渐平息,紧接着又传来一阵嘎吱的金属切割声...
“没有走漏什么风声吧?”从屋室里出来的中年人问到。
“头儿,您放心。所有涉密的工作都是保密部安排的人去执行的,个别知情的医护人员都被保密分部的人秘密安排隔离处理了。“嗯”的一声,在得到领头的人赞美肯定的答复后。一行人紧随着脚步下楼而去。
听到这一切的陆惕不由得额头冒出一阵冷汗。心有余悸的他隔了好一阵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从躲藏屋室中走了出来,陆惕向刚才屋室的方向走去。门上的金属把手已被破坏打开。床上一根根橡胶皮带断裂开来,杂乱的撒落在铁床上。旁边的救治仪器早已停止运转。床上撒落的丝丝喷射状血迹还依稀可见。
“到底发生了什么?”带着疑问的陆惕仔细检查了屋室里边的每个角落,却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从医区出来之后的陆惕发现刚才还混乱不堪充满行人的街区顿时安静了许多。街区之上已经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小心谨慎的走在街道上。也许混乱的局面让许多醒悟过来的人闭门紧锁呆在家里。
回到家中,桌子上的饭菜已冷。却迟迟没有等来爷爷的身影。饿了的陆惕简单的刨了几口桌子上的饭菜后,就在家中开始了漫长而焦急的等待。
秒针嘀嗒,时间一分一秒的从指尖溜走。看了看腕中的表。不知不觉,陆惕已经焦急而漫长的等待了两个钟头。再也按耐不住的陆惕起身出门而去。
街区上显得异常安静冷清。只是偶尔会遇见一两个路人走在空旷的街道上。
“爷爷你到底在哪儿?陆惕再也不乱跑了...”多方搜寻无果的陆惕心中万分焦急的感叹道。一滴滴湿润的眼泪不知不觉的从眼角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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