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惕在低矮的木中觅寻相对坚硬的实木,拿出腰中的柴刀砍下悉数枝条,用麻线捆好。
回到家中,爷爷已经外出修电机挣钱。从床底的工具箱中拿出木工工具,在陆惕的精心打磨下,调试之后的数十根利箭制作完成。
重回密林,陆惕手握弩臂,将木箭搭在弩机之上。
弩弓前的准线瞄准,弩线拉开,一箭飞出。
一支箭的大半已深深插进树干之中。
“还不错。”
陆惕想道:“就是这箭用一次报废,甚为可惜。”
将弩收好,正准备回家的陆惕猛一抬头,却看见了高闸那里似乎有人聚集。
“有异样发生?“
想到这,陆惕连忙将弩放入垮包中向隔离高墙飞奔而去。
“你听说了吗?”
“什么呀?”
“说是今年的车队早已派出,不过上层封锁了消息。”
“是的,有消息称今天清晨,车队已经回来。”
赶到人群外的陆惕听见了前方人群的议论。但谁也无法靠近高闸,相反的,在十几个军人的逼退下,人群开始频频向外后退。
最终,那扇闸门也不见打开。虽然每年都有好事者散布消息。每年都不见那扇闸门打开。
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每次都有人聚集,但无论如何,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有可能是对闸门另一边世界的好奇;也有可能是对城外未知世界的可求。
在漫长的等待中,聚集的人群最终都无奈散去。在这区域生活的人们,绝大多数一生都未曾离开此地,而只有被选上派遣的劳工者,才能有幸开眼,并拿到高额酬劳。
但发起这项传统活动的数百年来,无一例外,所有劳工都神秘失踪。
但作为宣传,人们都普遍认为,劳工都在高墙的另一边享福,或是为上层服务,从事机密工作。
寒夜来临,泥煤灯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墙槽点上。
走在夜市的陆惕,今天并未参加祈告。
它选了一张桌子坐下,一杯香液被老板端上,这杯花了一颗子弹的水只经得起常人的小两口就见底,而其材料可不简单,据说是高墙内那边通过某些非正当渠道才运进来的。
“哎,今天听说又有人聚集了。”
“嗯。”
坐在旁边一桌的一人说道:“据说这次……。”
“别说了,有关这些事情我从小到大都听说了无数版本,有密秘调遣说,有富人享福说,还有更诡异的在外迷路说。”
还沒等那人说完就被旁人所打断。不过那人还是意犹未尽的继续压低声音说道:“这次的传闻很不一样,既与派遣劳工有关,又与城外有关。”
听到这里,在坐的所有人顿时沉默无不竖起了耳朵。
“听说呀!这次,不、或者说是以往所派遣的劳工,根本不是跟宣传所说一样,而是都卷进了与城外有关的神秘事件而消失,甚至还跟军方的人有关联。”
“真的?快说一下。”
“不过具体情况谁也不清楚。”
听到这里,旁桌之人一个个都扫兴失望。
而陆惕抬头看见旁边一八十几岁满脸皱纹的陌生老人却是满脸忌惮,他余光诡异的瞟了旁桌一眼就站起离开。
陆惕听闻也皱起了眉,回想以前在书馆查找有关这方面的文献资料,但得到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零散片段,以往在书中所看的一幕幕都不经意的浮现在脑海中。
回到家中,爷爷已在里屋入睡。
翻出以前抄录的笔记那一页页发黄的纸。陆惕陷入了沉思。
看见在其中一页纸上写到:“阴寒的世界,漆黑的秘境。有一盏盏红灯布满黑夜,指明道路……”
在这段莫明其妙的话边还有一个秃头白发,略有驼背的老头图画。
当然那只是陆惕在书馆抄录时机械模仿的,由于画工不好,显得更加抽象。
联系今天所闻,陆惕百思不得其解
屋外的宵禁警报响起,陆惕一声叹息,只得上床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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