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箭看了看他身边的白袍老者,道:“乾元老兄,既然他们要打,可别留手,打死一个算一个,反正王爷要的是李靖的尸体。”
原来卸岭派二长老唤作乾元,虞千仁乃是大长老,不知道他的卸岭名号是何?这二长老唤作乾元,三长老唤作坤真,倒也不难得出他们师出同门。
对方两个高手,几十个喽啰,我们四人,四人都在六壬宫里面受了不少伤,有些力不从心,但是生死关头,却也顾不得许多了,唯有拼死一战了。
这时候所有人的武器都变成了棍子,这对师姐这种不善于使用长兵器的人是一种削减,而对于我常年都以临虚剑意作为兵器的人来讲,对上他们都是用的棍子,倒是一大益处,略占上风。
我随王爷南征的时候善用青龙偃月刀,那是因为常在千军之中作战杀敌,后来常年游走于名山大川、诡异大墓之中,大关刀不便携带,便多用临虚剑指了。
“上!”
轻箭手中棍子一指我们,直接命令他身后的一帮小喽啰扑了上来送死。
我本不愿滥杀无辜,如今盛怒之下,只想为师兄师父报仇雪恨,便不再留手,手中棍子挥舞,招招致命。
轻箭让这帮喽啰先上的目的很名确,这帮喽啰人多势众,即便是都上来送死,也足以耗去我们大部分体力,他们二人远在最后站着,等我们处决完小兵,再来打,一来便是占了体力上的便宜,再者可以等虞千仁和白青山几人的支援到来,胜算更大。
我们四人有条不紊的应对着冲过来的布衣喽啰,他们没有铁甲护身,可以很轻易的击杀,我和暗夜没有丝毫留手的意味,棍棍杀人,而柳璃和师姐则有悲悯之心,棍到之处,力道足,却不足以杀人,只是断了他们或手或足,不能再战则已。
半柱香的时间,我们四人顶多受了几棍轻伤,而他们的数十喽啰则是全部倒下,或死或伤,无一能站起来再打的,满地哀嚎,鲜血染石板面,整个地宫显得混乱不堪。
这躁乱的不堪当中,站着的还有六人,四人激奋提棍,显得很是狼狈,却傲然而立,准备扑上去。另外两人则是看了好久打斗的轻箭和乾元。
轻箭看了看乾元,笑道:“该我们了,动手吧。”
四对二,均是扑面而去。
棍棒舞动之间,已经打得不可开交,棍子晃动之间,已经来来回回过了不下百招。
轻箭和乾元的武功不低,但他二人都不是趁手的兵器,本来轻箭的武功和我、暗夜两人都不相上下,此时我们受了伤,而他们没有,他们只是武器不趁手,这么一抵消,又算是平局。
好在我们是四对二,师姐和柳璃的武功也不俗,只比我们低了一点点而已,不过都受了伤,也不是稳操胜券之局。
又是几十招过去,柳璃和暗夜的轻功虽好,却比不得师姐的易步,我的凌音步那般变化多端,所以他二人拖住对手二人正面交锋,我和师姐则是灵活身后偷袭其后,搞得他二人迎接不暇。
他二人已经渐感不支,背后肩上,均已挨了好几棍棒,乾元身材矮小吃了几棍子,嘴角已经挂上了血丝,轻箭皮糙肉厚,个子又高大,吃了几棍子,权当皮痒,似乎没有多大损伤。
乱棍抨击之下,他二人终于被我们打退了过去,乾元吃了我一棍,当场吐血,我棍子一横打在他胸口,将之打退了丈许,身子如弯弓一般,斜飞了出去。
我们再四人合击轻箭,几个回合之后,轻箭膝盖中我一棍,单膝跪了下去,其他三人瞬间扑闪而上,棍棍交叉,打在了他肩颈之间,猛的将之打得头晕眼花,三棍成三角形,叉在了他脖子上,两棍斜扣在地,暗夜一棍一横,我抓住末端,二人一压,柳璃和师姐也是一插向地面,三棍合击,将之扣了下去。
轻箭吃疼,单膝跪地,脖子被压,不得不弯下腰,低着头,乱棍迅速击打之下,他身子再好,也被打出了内伤,一口鲜血喷出,再无起身之力,被我们扣押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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