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次后,杨国富停留下来,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说着什么,随即又掐了掐手指,好像在推算什么,片刻后,杨国富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然后又摇了摇头,看上去很是忧愁。
之后一连几个月,我们都在学着,每天不是背就就是记,都是一些奇门知识,再没和考古队一起工作,下面有古墓发现,我们也没有再去。
不过好在每个星期还有两天休息,让我和吕萱能见面,吕萱对于我和林子在杨国富那的事情也有些好奇,不过被我搪塞过去。
随着时间,我和吕萱之间的感情渐渐升温,我想去吕萱家里见见她爸妈,但吕萱每次都婉拒了,让我有些不理解,但总之吕萱是对我有感情的,我也就没有强求。
一转眼又是年尾,腊月二十四了,到我和林子回家过年的时候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上班。
我和林子从杨国富办公室出来,我让林子先回去了,在楼下等到吕萱出来,看见我后,吕萱高兴道:‘’未济,等我吗?明天你就回去了吧?‘’。
我笑着道:‘’当然等你了,不然还有谁,我想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吕萱回道。
我面带希翼说道:‘’你不让我去你家见你爸妈,那你可以和我回去我家吗?‘’。
吕萱听了一楞,面带为难,没有说话,有些犹豫。
看着吕萱的样子我不禁有些生气,我说道:‘’小萱,我们认识时间也不短了,年纪也不小了,我俩之间的事总要有个结果吧。
我们俩不能老这么处着啊,而且你好像有很多事满着我,没有告诉我一样,到底怎样说句话?‘’。
吕萱听了我的话,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半响后说道:‘’未济,有些事情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你知道我很爱你就好。
去你家的事,我要回家商量一下,明天九点钟在这里,我如果没来,你就不要再等了‘’。
说完吕萱就有些伤心的转身快步离去,不给我回答说话的机会,看着吕萱离去的背影,我有些心疼的感觉。
我没有去追,但我心里已经决定,这次回家过完年再来时,我一定要弄清吕萱到底怎么回事,深呼吸了一下,我平复心情,回去宿舍。
回到宿舍,林子和钱进正在收拾东西,看见我进来林子笑道:‘’怎么样了,我们明天是不是三个人回家啊?‘’。
我有些低落道:‘’不知道,可能吧‘’。
林子一愣,开口道:‘’怎么回事,吕萱不让你去见她父母,也不去见你父母吗?那你俩这算什么,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
钱进流氓的开口道:‘’要我说啊,未济你还是太斯文了,反正你俩有感情,找个机会给摁倒,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不用纠结了‘’。
我没有搭理两人,爬上床只想静一会。
林子听见钱进的话,白眼一翻,没好气道:‘’无耻,下流,黄,龌蹉,不是你自个儿的事你就这么瞎说,我们是文化人,一切讲就水到渠成‘’。
钱进脸色一变,正色道:‘’哥们可没瞎说,我能这个时候这么调侃未济吗,我说真的,要是哥们我,肯定这样干了,对着那么一个大美人,哥们可没那定力和耐性‘’。
林子无语,半响后,从嘴缝里吐出两个字‘’人渣‘’。
.........
此刻在文物局北边方向的一个不大的房子里,一个五官精致,眉毛微浓的漂亮年轻女子正和一对中年夫妇坐在桌子旁边说着什么。
这个中年男人只有一只手臂,面色忧郁,很是沧桑,而那个中年妇女一张脸看上去也是饱经风霜,不过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和坚定,看上去是一个有主见的人。
这男人叫吕建民,妇人叫李芳,这三人正是吕萱和其父母。
这妇人李芳此刻说道:‘’萱儿,这是好事啊,可以去,不用担心我和你爸,那人只要你帮他办件事,又没限制我们一家人自由,你犹豫什么呢?‘’。
吕萱有些为难和痛苦道:‘’妈,我怕到时候连累未济啊,虽然不知道那人要我帮他办什么事,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吕建民一脸痛苦地开口道:‘’都是爸不好,是我好赌成性,爸耽误你了,我拿这条命赔给他们‘’。
吕萱看着吕建民的痛苦样子,心里一痛,眼泪不由地流出来,说道:‘’爸你别说这样的话,我说了,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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