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石大人可不敢当,你叫我石营长吧。”石敢对这曲风迎的热情态度极为不适应。
“石大人有所不知,我丁字二营的老营长于半年前寿终正寝了,这半年来我们丁字二营营长一职空缺,根本无人前来述职啊,此番大多部队都在城头上轮战,我二营连个出头的人都没有,沦为后备啊。”曲风迎越说越焦急。
“这作为后备不用上城头作战,有何不好?”石敢大为纳闷。
“石营长且细细听我说,咱们这堰塞门是有守护大阵的,开启守护大阵极为消耗源石,前期轮战的精锐部队有守护大阵保护,基本不会有什么损伤,而后期守护大阵被攻破后,就该我等后备军接替,说白了就是作为炮灰,为精锐部队争取恢复的时间啊!若过些天守护大阵一破,我们二营还没有凝液期的营长,那下场可是比炮灰还惨啊!”曲风迎说着说着快哭出来了。
曲风迎一路同石敢交代着一些军营中的具体职责事务,一边诉着苦水,走到了石敢的军帐前,便没再跟进去了,石敢交代曲风迎,过上一炷香的时间要见到全营的人在营地里集合。
进到那小巧军帐里,洁白兽皮拼接的军帐用钢架支撑着,防风保暖,内部空间不过两丈方圆,办公生活用具一应俱全。石敢回想着分别时宋子宁交代给自己的话,统领一营军士,必定要用雷霆手段慑服人心。
一炷香的功夫,石敢来到营地中央,除了曲风迎一脸笑嘻嘻站在那里等着石敢外,别的连一根毛都没有。“看起来有些人不服我啊。”石敢也笑嘻嘻对着曲风迎说道。
“哪里哪里,哪里敢不服您啊,他们就是半年没有受到管教,有些懒散。”曲风迎连忙辩解。
“那我这个营长今天就来管教管教他们。”一时间,石敢想起了前些日子里,同刚毛狼的浴血搏杀,同白将军一行人穿越兽潮,石敢想起了这些年所担的水,砍的柴,想起了许许多多的事。曲风迎再看此时的石敢,连眼神都不一样了,若是说刚才的石敢是一头略带稚嫩的狮子,那此刻的石敢就是一匹恶狼,随时会冲上去对着猎物撕咬。
石敢径直走向一个军帐。撩开门帘,只见其中二十名军士各自玩闹,或打牌饮酒,或聊天睡觉,丑态百出。石敢进来也不见这些人有其它举动,依旧各自玩闹。
“风营长,军中可许赌博饮酒?”石敢朝身后问道。
“这,这自是不许的。”快步赶来的曲风迎弯着腰回应道。
“按军中条令该当如何?”
“赌博者降三级,禁闭三日以观后效;饮酒者革除所有职务,压入军牢服役两月。”曲风迎想了想说道。
“这几人按条令办。”石敢对着面前这些把自己当空气的人,冷冷说道。
话音刚落,原本嘈杂的军帐内逐渐安静下来,那些个军士纷纷侧目看向石敢。
“哪里来的小毛孩子,以为军中是你能过家家的地方,滚回娘胎去吃奶吧,哈哈哈!”营中修为最高者出声嘲笑石敢,周遭气氛突然火热起来,众人都跟随这人一同开怀大笑。
石敢盯着这出头鸟,以为自己好欺负,冷笑一声说道:“正愁用什么理由出手。”
眼前这大汉还未反应过来,石敢一个箭步,源气汇聚于右拳之上,一拳轰击在这大汉小腹上,尽管大汉有所防范,却依旧被石敢一拳轰破护体源气,疼的缩在地上,一时无法站立起来。
“以下犯上。”石敢淡淡开口,心中也有些欺负人的快感,被自己藏的好好的。
剩下所有人一看,自己大哥倒下了,这还了得,纷纷动了怒气,朝石敢扑了过来。不过是一群炼体修士,石敢拳脚交加,来回错步之间,整个营帐里除了石敢与曲风迎,再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的人了。石敢不多做停留,带着曲风迎,留下一整个军帐里心情复杂的人,朝下一个军帐去了。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石敢重新出现在营地中间,神色疲惫。曲风迎从营地口开始就等着看石敢的笑话了,此刻他站在石敢身旁却是说不出半句话了,只有感叹这新来的营长年纪虽小,手段实在是凌冽,一个军帐一个军帐活生生打过去,将整个丁字二营给打穿了!现在营帐里就躺着一堆不能活动的肉泥。
后续前来营地视察的主官见营地里安静异常,也无人训练或是出操,这才唤来曲风迎了解来龙去脉,并挨个军帐查探,见如此情景,并没有对石敢有什么处罚,反倒对石敢这个小孩儿刮目相看,又继续视察下一个营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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