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都拉上田不易,立刻往巷子外面跑,好在前面是死路,后面却是自己数之不尽的军队,这个地方,真的太不适合田不易逗留了
“我的酒”田不易失望地嘟囔了一句,强行挣开了丰都,怒吼道:“你们都是废物吗?被一个人吓得你们几百人都不敢往前半步?”
丰都都快疯了,现在这殿下还惦记着酒呢?再磨蹭一会等到人家发现你身份不俗之后,别说你的酒了,就是你的命能不能保住还有待商榷好吧?
可谁知那灰袍之人完全不为所动,只是抬起头看向了田不易,仅仅是惊鸿一瞥,也让田不易感到自己本能深处传来的恐惧。
“给我杀了他!”田不易几乎是惨嚎出来,毫无风度,撂下一句话,便毫不犹豫地往城门方向逃窜。
灰袍之人提着长剑冲上前去,却被甲士们给堵住了去路。
而在这时,更多的齐国士兵涌入了小巷,就在这时,一个大宅院里面走出了一个年轻人,轻轻地拍了拍灰袍之人的肩膀。
“五爷,够了,回府吧,想必您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五爷点了点头,二人联袂向着致远府的方向走去,齐国士兵见状,纷纷喊杀着追了上来,可那个年轻人只是挥了挥手,跑在最前面一排士兵的脑袋便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飙着血的下半身尸体还因为惯性往前冲了好几步才栽栽歪歪地倒在地上。
太惊悚了
士兵们何时见过剑气这种东西?毫无征兆地斩首,对于齐国士兵来说简直就是在理解范畴之外的场面,心底深深的恐惧瞬间蔓延到了所有人的全身,士兵们竟然丝毫不敢再往前半步,生怕撞到了那将最前排士兵斩首的东西将自己也斩杀。
一时间,所有士兵就如同被冻结了一般,没有人再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山城之外,朱瑜步远骑着马带着人飞奔而至,远远地看到齐国人已经攻进了山城,暗道不好,但好在现在应该攻入山城不久,因为大部队还都留在城外往城里挤,现在城外至少还有六七万人的样子。
二话不说,朱瑜便下令进攻,山城的民兵和安泰营的士兵如同决了堤的洪水一般从四面八方倾泻而下,瞬间便将齐国士兵给围在了中间。
滔天的喊杀声当时就把还在城外的齐国士兵给吓愣了,只见不远处,一望无际的军队正向这边奔袭而来,而最可怕的是丰都已经跟着先锋部队攻进城去,外面根本没有几个指挥的将军在。
慌乱之下,只能仓皇地自发组织了一个防守的阵列。
只是可惜
对安泰营和民兵的强度已经有了明确认识的朱瑜,已经知道该如何利用这种身体强度的优势,安泰营士兵带着民兵们顶着盾牌组成了八个楔形战阵,就如同骑兵战阵一般,向着齐国的阵营发起了冲锋。
没有巨响,亦或是说,一连串的巨响太过密集,让人根本无法注意到究竟是哪个声响才是两军撞在一起时发出的撞击声。
从高空俯瞰,八支队伍就如同狠狠楔入苹果的刀子一般将齐国军队瞬间便豁开了八个缺口,而随之而来的,则是乱战。
眼见战死的人越来越多,齐国士兵的士气已经低到了极点,纷纷向中央靠去,可是退着退着,便发现已经退无可退了,只能直面那迎面而来的刀枪,就如同面临死神的召唤一般。
山城之中,一个士兵大嚷着“不好了”跑到丰都的面前。
“禀将军,城外有宁国援军,已将我军重重包围!”
丰都当时就感觉脑袋有些晕:“怎么可能!宁国的北大营已经被我们给彻底歼灭了,哪来的宁国援兵!”
“不知道,他们足有五六万人之多!”
丰都身子晃了晃:“援军?五六万人?这难道是宁国的主力援军提前杀到了吗?”
致远府,唐渊正站在广场之上,来回踱着步子,朱瑜和他说过,要争取五天的时间,算上齐国在外面准备的一天,现在也才过去三天而已,如果山城的守军不能够在巷战里面拖上两天,怕是等到朱瑜来了,就可以给自己收尸了。
就在这时,一支箭矢射进了院子,唐渊下意识闪避,那箭矢就落在他脚前不足三尺之处。
让唐渊惊喜的是,箭矢之上,缠着一个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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