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刚回帝都第一夜就身中媚药。
尽管没有被赵景雪安排的男人睡,但她也算是失身了。
手机震动。
纤细的手从兜里掏出一部古板老款破手机。
“小狐狸,还好你发现的及时,在你离开不到两分钟,南霸叔就进了包厢。那个赵景雪也他妈太狠毒了,竟然给南霸叔下那么重的药,这些可好了,自作自受。”
苏里里仰着脸,望着昏暗静谧的灯光,冷淡的扯开红唇:“录好了吗?”
“一切顺利进行。”
苏里里内心毫无波澜,脸色冷然。
常年在乡下生活,风吹日晒,她没有让人惊艳的瓷白细嫩的肌肤,却有如同雕刻般精致娇憨的五官。
她的目光如浩荡宇宙里的星海繁星,明亮干净,却凉得让人颤栗。
’赵景雪,我会让你为今日所做过的事,连哭都哭不出来!’
赵宅。
粉嫩充斥着淡淡清香味的浴室里。
一个浑身淤青的女人坐在浴缸,狠狠的搓自己身体。
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皮剥掉一层。
浴缸旁边的中年贵妇不断阻止劝说:“景雪,不要再搓了,快出血了……”
“啊啊啊……”
提到血,赵景雪的脑子里就想起酒店里,柔软白色大床上的那一团处子血,撕心裂肺吼着:“都是那个小贱种,她算计了我!!”
原本是她把苏里里安排给五十六岁丧偶的南霸叔。
万万没想到,反被苏里里算计,把自己给送上了南霸叔的床上!
赵景雪想起来昨晚的耻辱,就一肚子火。
“苏里里从小在乡下长大,一个乡下野丫头,哪里会懂得那么多,……是不是你自己哪里没安排好?”
顾芸芝还是不敢相信,那个土里土气的土包子,会有那么精明的头脑。
赵景雪歇斯底里的叫:“是她!妈……你要相信我,就是她!我跟她一起喝下那瓶有药的酒,她不胜酒力睡过去,我让人送她去我安排的房间,然后我再找解药吃,可是我找不到解药!一定是她偷走了我的解药,一定是她……呜呜呜……那会儿南霸叔进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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