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温候无敌于天下,然天下虽大,却无尺寸之地容温候存身,如何敢言无忧也?”许攸淡然答道。
“来人,为先生赐座。”吕布被许攸说中心事,不敢怠慢,起身命人给许攸安排坐席。
许攸也不推辞,撩起衣襟前摆,跪坐了下去,端起案几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先生今日前来,必有教布之策。”吕布也顾不上架子,放低姿态开口向许攸问道。
“敢问温候在此所为何事?”许攸看向吕布,开口问道。
“乃是讨伐王公节!”吕布回答道。
“温候与其有仇怨呼?”
“先生说笑了,布与其素未谋面,何来仇怨之说。”吕布笑着回答道。
“那温候何故不辞劳苦领兵前来?”
“不瞒先生,布乃是奉了刘冀州之命前来。”吕布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
“温候何时拜入刘冀州麾下?受其俸禄,领其命令,供其驱策?”许攸故作惊讶的问道。
“先生。。。。。。先生休要取笑于布。”吕布羞的双脸发烫,只好以袖掩面饮酒来掩饰脸上尴尬的神色。
“想来是刘冀州敬温候乃是世之英雄,将冀州兵戈之事,尽数托付于温候?”许攸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先生休要在戏弄于布。”吕布是再也听不下去了。
“某深为温候所叹惜!”许攸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以温候之能,外可威震边关,使胡人不敢南下内可镇守一地,为朝廷讨逆除叛,又何必尊他人为主。”
“唉!某也曾为朝廷立有大功,诛杀逆贼董卓,只可惜不为诸侯所容,浪迹多年,却无一处安身。”吕布狠狠的一拳砸在案几上,叹息一声说道。
“刘备不过一织席贩屦之辈,却假托宗室之名,上不尊朝廷威仪,无故攻伐他人城池,下不能容纳贤士,忌惮温候绝世之勇。”许攸伸出手指,一一向吕布说道。
“玄德公待某甚厚,危难之时赠粮送兵。”吕布言不由衷的说道。
“呲!”许攸听到吕布的话,却笑了起来。“确是不薄!百斛陈米,数千新兵,却支使温候替他东征西讨,真可谓厚也!”
“怎奈。。。。。。怎奈军中残兵败卒,钱粮不济。”
“以温候之威名,又何故需仰他人之鼻息!”许攸起身慨然说道。
“先生可有良策教我?”吕布被许攸说的动容,也起身问道。
“河内王太守与我向来有旧,我可前去,替温候与其说和,使两家各罢刀兵。”
“如此,恐刘备处不好交代。”吕布有些迟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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