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见得二人出来,一下迎了上去,摇头摆尾的倒甚是可爱。
几人赶忙见礼。
廉仪笑道:“老人家,我等几人带的水已喝完,想跟您讨口水了,不知方便否?!”
老汉朗声笑道:“有什么不方便的,远来就是客,山娃快开门,请贵客进屋。”
“唉,爷爷!”山娃跑上前来打开了院门:“几位贵客里面请!”
“多谢小哥!”
“几位,这些马就交给我吧!”
“有劳小哥了!”
老汉道:“几位,屋里请吧!”
“多谢老人家!”
进到堂中不多久,山娃便给几人端上热茶。
互通名姓,四人才知道老汉姓屠,是这山中的猎户,山娃正是屠老汉的孙子。
见者祖孙二人独居者深山之中。
郝邵阳好奇道:“屠老爹,您和山娃兄弟怎么独自住在这啊?您儿子、女儿呢?”
屠老汉朗声笑道:“老汉早年间妻子都死了,四个女儿都已嫁到山外。
山娃他爹前些年在山上把腿摔坏了,山神爷不赏他这口饭,他只能到山下种地去了。
可老汉在这山里住了大半辈子了,老啦老啦也就不想离开。”顿了顿道:“哦山娃,这饭菜好了没有。”
山娃道:“好了,爷爷!”
屠老汉热情邀约道:“几位贵客,正晌午了,一同用些吧!”
“这,太叨扰了吧!?”
屠老汉道:“唉,几位就别客气了。
进门就客,哪有做主人到了饭时,不留客用饭的。
几位就别客气,赏老汉个面子,一同用些些吧!”
“那就叨扰了。”
“只是山里人没什么好东西,粗茶淡饭的几位可别见笑才好。”
“屠老爹多虑了!”
山里人好客,虽说饭菜都是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菜品。
只是几人一连几日都啃干粮度日,这会子吃起热汤热饭来,倒也也分外香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屠老汉方询问几人因何进山。
毕竟看四人的装扮,既不想进山打猎的,也不像来游玩的。
几人这才道出实情。
闻听得四人的两位朋友,为了救人已经下到那深崖之下。
屠老汉脸色乍变,道:“这么说,几位此次进山就是为了寻找他们?”
四人点点头。
陈子逸道:“只是,我等几人对此处山势地形都不熟悉,一进山就跟了没头的苍蝇般不该忘何处去!”
顿了顿又道:“对了,屠老爹,您是这的老猎户,您知道去崖底怎么走吗?!”
“是啊,屠老爹您能跟我们说说吗?”想到屠老汉正是这山中的猎户,几人不由得喜上心头。
可屠家祖孙二人此刻却是面面相觑,似有什么难言之语。
廉仪疑猜道:“屠老爹,山娃兄弟,你们这是怎么啦?”
屠老汉重重一叹,抽了两口旱烟方语重心长道:
“几位,听老汉一句劝,这人啊你们就别找了,没用的!”
闻言,四人疑讶不已。
“为什么?”胡佺脱口道。
陈子逸亦错愕道:“屠老爹,您何出此言啊?!”
“几位有所不知,那地方是我们山里人的禁地。
不管是猎户,还是药农一般都不会往哪去的。”在旁一直没怎么言语的山娃此时方道。
“为什么?!”廉仪不解,几人亦迷惑。
屠老汉道:“因为,到那去就得经过一大片迷雾林子。
那片林子终年大雾弥漫,人一旦进去就会被困在林中难以脱身。”
山娃接着道:“我们这还有个关于那林子的传说呢?”
“是什么?”四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屠老汉道:“相传,很久以前秋末冬初的一日。
山下一员外家的兄弟三人进山狩猎,误入那林中,至此后三人便再没出过林子。
那员外在家等了七日,还不见那弟兄三人归来。
忙让让家丁进林寻找去,怎知一连进了三拨十来号人竟没一个出来的。
员外急一夜白了头,到那林前见得一条大河似从林中而出。
便招集了七、八个水性好,划船顺河而上进林中寻人,怎知三条小船竟也是一去不返。
直到半月后,才在下游发现了几人尸体,和还有被撞的七零八落的船体。
那林子因终年大雾弥漫原本,没什么有人去,打那后那林子变成了禁地。
百十来年了,没人进去过,没有人知道那林子到底有什么。
而过了那林子,是否就能到那崖下就更无人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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