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做了什么噩梦,梦里还喊我名字。”
温晚宜人还恍惚着,望着他,忽然心脏特别感慨。她呼吸微微起伏,本来是幸福的热泪,可是越想刚刚的梦越情绪化,是女性平日激素起伏的反应。
她揽着他脖子主动靠到他那边去,江叙深也很主动,大手揽着她大腿后侧,小心翼翼避着动作,怕她有磕到,声线温和地问:“怎么了,是宝宝又吵你了吗,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们做做胎心监测,孕晚期是这样的,宝宝你别慌,我在这里。”
温晚宜摇头:“没有做噩梦,是刚刚梦到宝宝了。”
“我们宝宝跟在身后陪我们玩,你说这是不是什么预兆,我感觉挺好的,可是我怕。”
江叙深想了想,说:“宝宝,这是胎梦,宝宝想你了。”
温晚宜忍着泪意:“所以,我忍不住想哭,就是梦里的场景太真实,好像看到了咱们一家三口未来的日子,我想身后有个小孩子跟着,就像小时候妈妈带我玩一样,江叙深,你懂吗。”
“我懂的。”
他向来都懂她。江叙深伸手抱紧了她,轻拍背,安抚着:“我在这,这是胎梦,没关系的,妈妈当时怀你的时候一定也做过这样的梦。”
“你梦到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忘了,但宝宝笑起来声音可甜,我感觉是女孩。”
“那真好。”
“我还梦到了妈妈,我和你说我的梦。本来是我和妈妈一起,后来她走了,结果那个人就变成你,你说这是不是妈妈对我们的祝福?”
温晚宜本来还能忍着眼泪,说到这就忍不住,吸了吸气,有泪珠从眼眶滑落。
“我其实不想在你面前这样的,可是我特别庆幸遇到了你,如果不是你,或许我现在还飘摇着,连怎么爱一个人都不知道。”
江叙深手掌揽着她的腰,也轻轻安抚:“我也是的,温晚宜。你还梦见了谁?只是我吗。”
温晚宜不知他这样问的原因。
江叙深也轻扯唇:“你中途好像还喊了另一个名字。”
温晚宜止住情绪,想了想那人。
“陆承宣是我好朋友,很抱歉,他在我人生成长生涯里确实占据比较重的一个位置,梦里我和吵架,应该是我在骂他。”
“没关系的。”江叙深:“我喜欢听你说这些,不管你拥有几个好朋友,有多好的友谊,那是你的过去。”
温晚宜也和他在车里抱了一会儿。
她也说:“其实经过这梦以后我也想明白一件事,哪怕没有你,我和陆承宣也不会有可能。”
“怎么说。”
“他和我性格不太合适的,他太跳脱太活跃,且花心,我这么久没跟他想过感情的事情,就说明我俩之间还是纯洁,哪怕梦里也只是因为有矛盾而吵架,要是换做现实里在一起,那谈不过三天。”
江叙深垂眸,想了想她这话。
他说:“那宝宝,你也听我说一句好不好。”
温晚宜认真看向他。
江叙深:“我要说的就是,希望你未来也只看我一个人,我做你的好朋友,也做你的丈夫,做你的商业伙伴,你不要再看别的男人,也别提,我还是不太喜欢听你说他。”
向来大度的人,在感情里也会变成小气鬼。
不管吵架也好还是什么,不想她的目光看向别人。
温晚宜和他对视许久,说了句好。
江叙深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车里没待多久,两人去了饭局上。因为耽搁的这一会儿,进去包间时已经稍晚,人来得很齐,见到他俩,纷纷起身过来喊嫂子。
温晚宜一眼瞧见其中有行业里排得上名号的大佬,都是些总裁位置的人。
她心头一咯噔,眼神看向了江叙深。
他安抚地牵着她的手,示意没事。
江叙深去介绍说:“这是骆总,连总。”
他也向对方介绍:“这是我太太,温晚宜。”
温晚宜颔首一个个点头打招呼过。
这都是比较正常的流程了,到了一个模样看着年轻但周身气质吊儿郎当的人面前,司修诚故意作怪的眼神打趣江叙深:“叙深哥,轮到我这就不喊总啦?你不喊我一声司总?”
江叙深听他这话就想笑:“这是我发小,也是大学好友,现在是个体店老板,司修诚。他不算总,大概,是个自由职业者。”
司修诚连忙向温晚宜打招呼:“诶嫂子,之前就听叙深哥说起过你,我还要看照片,说咱嫂子简直美若天仙啊,现在见了本人,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叙深:“你就卖弄你那字典里唯一不多的词语。”
司修诚:“哎,哥你怎么说话呢,给我留点面子嘛,第一次见咱嫂子。”
他又冲温晚宜挤眉弄眼:“我哥他就这样,可毒舌了,我原来上高中时可没少跟他拌嘴!就因为老调侃我成绩不好,那当初要不是我奶奶收留你来我家吃饭,能有那么好的环境吗,那么毒舌的嘴,也不知道怎么追到我嫂子。”
温晚宜觉得他这兄弟确实很逗,说起话来画风不一样,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她问:“江叙深原来上学时去你家吃饭?”
司修诚:“那可不。没爹爱没娘宠的特别难过……”
“司修诚。”
江叙深面不改色,视线淡淡挑向他,司修诚咽一口唾沫,立马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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