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段时间一直躲着我们,可不知是什么意思啊。”
上官翊见到赵行谨,刚开始便是直白又不客气的问了。
魏章斜他一眼,“正月正值年节,皇上已封笔歇息,若无要紧事,自然是不处理政务的,莫非你们西迟国的国君,从无休沐之时?”
“这正常的休沐自然是有的,可也不曾像贵国陛下一样,百般求见却避而不见,倒像是不敢见似的。”上官翊别有意味道,语罢看了眼赵行谨,淡淡道,“难不成是因为贵国东南边境大乱,所以无心与我西迟商谈联姻之事了?”
他刚说完,便听得谢明慎道。
“上官大人这是妄加揣测了,区区匪患何足挂齿,怎么会因这点小事让皇上烦心。”
“是吗?”
上官翊轻笑,眼中带着傲慢之色。
“我看未必吧,不过陛下放心,虽然至今我国国君还未回应答允联姻之事,但想来只要两国之间的关税之事谈妥,这联姻之事也就快了,届时我们宜郡王与贵国和懿公主大婚,两国贸易又开新篇章,可就是双喜临门了。”
他说到这里,赵载言便又接着道。
“此前陛下提出的关税数额,我们还是觉得不妥,实在高了些,既然两国要结两姓之好,陛下也答应为这桩喜事降低些关税,那不如拿出些诚意来,在此前提出的数额基础上,降三成。”
边说,边观察着赵行谨的神色,见他面上不见恼意,便才又继续道。
“若陛下答应,在下等也好向西迟回话,顺便问一问这联姻之事,可有答复啊。”
这话里头的威胁之意就十分明显了。
根本就是,赵行谨若不答应降税,西迟就拒绝联姻的意思,那拒绝联姻,便算是谈崩了,西迟定会有所动作。
赵行谨自然不会听不出他们的意思。
此刻待得他们说完了,才从容的抬起头,双眸中透着几分慵懒的,在西迟人的身上扫了一圈。
最后停留在高遂的脸上。
“宜郡王,朕还未告诉郡王,今日有处好风景,想带郡王和诸位大人共同一观,而今倒也差不多是时候了,错过可就不好,这国事且容后再议,不如,诸位先陪朕去城楼上看风景?”
“这时候看什么...”
上官翊正要开口,却被高遂抬手止住。
彼时,高遂的心中已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眸光闪烁着,有些不安。
但还是顺着赵行谨的话点了头。
“既然陛下相邀,小王自然不敢推辞。”
“好,那就,走吧。”
赵行谨勾唇轻笑,一副随意且轻松的样子。
起身理了理衣裳便率先走在了前头。
西迟众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高遂已经答应了,他们便也只得跟上。
不多时,一群人便登上了城楼。
正月十六,天气还寒凉的紧,城楼上风大,吹的那写着赵字的军旗,猎猎作响,寒风刺骨,刮在脸上有些刺痛,却也无端叫人的心中不安起来。
赵行谨倒是气定神闲,拥着狐裘,有一搭没一搭的同高遂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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