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她空间里还有丹药呢。
只是,陆宗生这样,也是她要的结果。
江行野在等着,许清欢过去,“我们去四合院收拾一下东西,今晚上搬过去住吧?”
陆宗生解决了,许清欢也不怕他会派人来,她之前不住四合院也是怕陆宗生的人过来,打斗起来后,会把她好好的四合院给弄坏了。
那座五进的四合院在后海,也在鸦儿胡同,和许清欢那座两进的四合院紧邻。
先前,两人没有拿到五进四合院的时候,准备住两进的这栋,买的东西都放在这边,现在两人大包小包把东西都搬过来了。
江行野捋起袖子开始打扫。
前后院都有井。
燕城的四月还很凉,但井水打上来是温热的,两人打算把过厅和一座正房收拾出来,过厅旁边有一间耳房可以用来做书房,里头有一张架子床,用来给江行野遮掩耳目用。
正房留给许清欢住,西次间是一张千工拔步床,黄梨木做的,有股淡淡的木头香味。
许清欢将床反反复复地擦拭了一遍。
卫生打扫完,天已经漆黑了,屋里通了电,白炽灯的光不亮,有着一种昏黄的温暖。
两人担心燕城遍地有陆家的耳目,不敢造次,在厨房里做了一顿饭,烟火将屋子里久无人住的腐朽沉闷冲散,有了家的味道。
江行野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舒展,桌子下面,他两腿岔开,直直地架在地上,呈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慵懒的姿态。
这种样子,不管是他在自己做的那间泥坯屋里,还是在那幢用他父亲的生命换来的青砖大瓦屋里都不曾有过。
吃过饭,江行野洗了碗,两人开始沿着廊檐将四合院又走了一遍。
江行野还惦记着许清欢之前说的,要在正房旁边的耳房里改造一个卫生间出来,“等下次我有机会过来,我就修。”
“不着急,等我们以后搬过来了再修。”
“嗯!”
两人靠着廊柱接吻,往常他只是亲吻,今天却撕咬得有点厉害,许清欢感觉到了一点疼,微微挣扎,江行野不肯放过她,抱着她转过身,将她压在柱子上。
朱红的油漆映照了一点星月的光,阴影将许清欢笼罩,只有他一个人看得见。
夜里的许清欢只有他一个人看得见。
他在许清欢的身上咬出痕迹,那种牙尖刺在肌肤上的感觉又麻又痒,她的双腿在发抖,浑身颤栗,有些撑不住,语句乱不成声,“阿野,阿野!”
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的心脏上,火从某一处点燃,烧遍全身。
火是许清欢点的,也只有许清欢能够帮他灭。
他将慢慢地往下滑的人儿拉起来,一手托着,一手抵在她的后背压向自己,“我们回房去?”
“嗯!”许清欢终于被他放开,能够自由呼吸,但却有着隐晦的失落,她挂在江行野的身上,任由他将自己抱回去。
他们从过厅往正房走,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庭院里的玉兰花飘落下来,落在了许清欢的身上,江行野腾出一只手拈起花瓣,玉洁冰肌一般的花瓣,如同许清欢的脸,上面晕染了一层粉红。
他扔掉花瓣,掌心夹着许清欢的脸,让她呈仰望姿态,眼尾压着红,湿漉漉地看着他,好像在说,亲啊,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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