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灵异变化
雅典大学建筑学学生埃琳娜·帕帕佐普洛斯的测绘仪在雅典娜神像基座前突然失灵,激光线在半空凝结成青铜矛尖的形状。
作为帕特农神庙修复工程的志愿者,埃琳娜无数次梦见自己在废墟中拼接大理石碎片。
此刻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基座上未被记载的智慧之语,整座卫城的大理石突然发出蜂鸣,雅典娜的巨型石像在她意识中转身,矛尖滴落的不是青铜锈,而是她为修复工作流的每一滴汗水。
她低头看见自己的测绘笔变成青铜短矛,掌心的老茧化作盾牌上的蛇发女妖徽记,而心口的跳动正与卫城地下的地脉共振。
雅典娜的长矛重重顿地,埃琳娜眼前浮现出整个希腊半岛的地脉网络:奥林匹斯山是权杖顶端的星辰,德尔斐的神谕所是智慧的源泉,而帕特农神庙正是连接所有地脉的“逻辑中枢”。
危地马拉丛林的暴雨在春分日正午突然停歇,23岁的玛雅后裔卡洛斯·莫利纳为了追寻神明的踪迹爬上失落的美洲虎神庙顶端。
他胸前的黑曜石羽蛇吊坠突然发出蜂鸣,与神庙台阶上的蛇形浮雕产生共振,在地面投下的阴影竟化作活物,顺着他的脚踝向上攀爬。
意识被卷入时间的漩涡,卡洛斯看见自己站在奇琴伊察的卡斯蒂略金字塔顶端,春分的阳光正沿着台阶形成18道光影蛇形,那是库库尔坎每年降临的“羽蛇之路”。
卡洛斯单膝跪地,羽蛇阴影缠绕全身,在后背形成覆盖至脚踝的羽毛纹身,每片羽毛都刻着不同的玛雅历法符号:“让羽蛇的翅膀,引领地脉的洪流。”
羽蛇神振翅,卡洛斯看见整个中美洲的地脉在脚下展开:墨西哥的特奥蒂瓦坎是头颅,危地马拉的蒂卡尔是心脏,秘鲁的马丘比丘是尾羽,所有地脉节点都在按照卓尔金历的节奏跳动。
远处,蒂卡尔的巨蟒神庙顶端,一道羽蛇形的光束划破云层,落在卡洛斯手背的纹身中央。他抚摸着仍在发烫的羽毛纹路,轻声道:“当羽蛇神再次展翅,玛雅的星辰将重新排列。”
开罗大学考古系学生法蒂玛·赛义德的毛刷在砂岩浮雕上顿住。
月光为拉美西斯二世的神像镀上银边,而她正在清理的托勒密时期残壁上,一组从未见过的太阳船符文突然发出金箔般的震颤,那些本该模糊的线条竟像活过来的圣甲虫,沿着她掌心的老茧爬向手腕。
此刻当她的血珠意外滴在符文中央,卢克索神庙的方尖碑顶端突然迸射光束,将她的影子投射在卡纳克神庙的公羊甬道上,宛如巨神行走。
法蒂玛的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像尼罗河泛滥时的泥沙俱下,却裹挟着太阳初升的温暖:“吾乃拉·哈拉凯悌,晨辉与暮星的驾驶者。”
她的意识被拽入冥府之境,十二道太阳门依次开启。法蒂玛看见自己站在曼德考尔太阳船上,拉神的金棺在船头燃烧,蛇首船尾的阴影中。
她跪下身,将额头贴在浮雕上,符文如液态黄金渗入皮肤,在小臂形成太阳船纹身。
当第一缕阳光掠过方尖碑,法蒂玛听见整个尼罗河谷的地脉在轰鸣:卢克索的砂岩、吉萨的岗岩、阿布辛贝的峭壁,所有埃及的石头都在共鸣,化作太阳船的龙骨。
卡纳克神庙的圣湖水面浮现出太阳船的倒影,船头站着的模糊身影举起权杖,杖头的太阳盘与她掌心的纹身遥相呼应。法蒂玛抚摸着新出现的金色眼睛纹路。
七大洲的地脉节点正以肉眼可见的光带连接,在地球表面勾勒出一幅覆盖海陆的“世界地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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