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早就?知道她的阿兄很好,而她品性卑劣,每日将那些补身体的药送到他?的面前,装作天真的看他?喝下,然后躲在门口偷听。
这种事?无?论放在谁的身上都很令人不耻。
太卑劣了。
她心中浮起绝望,却紧紧地抱着他?,用脸去蹭他?,感受到他?对自己也升起了慾望,心中产生病态的满足。
在如何,阿兄也是普通男人,有美人在怀,很难维持冷静,哪怕那个人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也一样控制不住。
孟婵音眼中笑出水光,冷却的心在一点点沸腾。
这次之后,他?一定?会发现她心中的想法吧,或许会后悔将她接回来,甚至还会再急忙为她选个夫婿嫁出去。
但她不后悔。
“阿兄……”她阖上鸦羽似的眼睫,轻声?嘤咛。
息扶藐望着她泛红侧脸,搭在后背的手?指往上,捏住她柔软的耳垂,手?法轻轻地安抚,什么话也没有说。
“阿兄,我?很害怕,你能抱抱我?吗?”她抬起绯红的小脸,神?色迷离地望着,唇脂被?晕开,浑身散发绝望的颓靡。
息扶藐没有拒绝,抱起她放在腿上,“别怕,有我?在。”
兄长?以为她是害怕,实?际只有她自己知晓,她想要做什么。
她想趁着机会,与他?共沉沦。
所?以她得寸进尺地捧起他?的脸,从上至下的用泪眼乜他?,乌黑的眼珠噙着雾气,水光衬出的明亮让她像一只深巷中被?人遗弃的小猫。
“阿兄,能……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吗?”她祈求他?。
张荣险些对她做的事?,如醍醐灌顶般将她浇醒,她不想要别的男人,也不愿给,与其给旁人倒不如让兄长?拿去。
她与他?本就?是兄妹,即便没有血脉亲情,她也生来就?是兄长?的,头发是,肌肤是,四肢是,甚至连心都是,所?以他?拿她最宝贵的东西也合该的。
“哥哥。”她握住他?的手?,引着浑身僵硬的男人,“帮我?,我?害怕给别人。”
他?揽住她的后腰,抬着下颌,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的下唇上,整张充满攻击性的俊美面容从暗处撕开一道口子?。
“你知晓你在做什么吗?”
他?的语气还算冷静。
可正是因为这样的冷静让她心口敏感一颤,眼中的雾气晕开一丝红痕,松开捧他?的手?,侧脸贴在他?的脸庞上,语气很茫然:“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却控制不住。
她像是疯了,疯狂渴望他?。
面对她的茫然与隐约的退缩,被?她抱住的青年眼底闪过一丝情绪,掌心罩住她的后颈,指腹摩擦凸出的那截短骨。
原本由她主导的牵引陡然一变,男人顺从气息变得压迫。
他?侧首用鼻尖轻蹭她的耳畔:“既然你不知道,我?告诉你……在做什么,想做什么。”
“你想要我?,要我?碰你的耳。”
孟婵音耳垂上的珍珠耳珰被?含住,濡湿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从背脊迅速涌来奇妙的快感。
还不待她仔细感受,男人湿唇划过嘴角,唇珠被?含住。
“唇。”他?往下,“颈……”
“呃!”她咬住下唇,脸颊似云霞,光洁的额面渗出斑驳水雾。
好烫……
他?在舔她的颈子?,啮齿她的锁骨。
“还有什么地方,嗯?”他?垂着眼皮问她,唇却已?经落在上面,隔着薄衫含住,雪纱被?濡湿,听着她急促地吐息,没等她回答又?轻声?呢喃:“还有。”
她蓦然无?力地趴在他?的肩上,眼眶的水珠凝结,沿着陀红的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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