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这次睡得没有多久,因为吞吃了林馨异能的关系,它显得跟她十分亲近且非常活泼,在她照顾那些植物和毒虫的时候一直在她身上爬上爬下。
这也就是林馨,换个人估计得吓个好歹。
墨子渊议完事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当即吓了个半死,说话的声音都抖了:“馨儿,你、你别动,千万别动!”
一边说一边抽出腰间的佩剑,伺机把小蛇弄死。
“别,你可千万别,”林馨一把薅住盘在她头顶上的小蛇,“这可是褚军医的宝贝,你把它弄死了当心人跟你拼命。”
小蛇被她揪在手里也不生气,吐着信子绕着她的手指盘旋,看得墨子渊后脖子上直冒凉气,试探着问:“馨儿,这蛇应该有毒吧?”
“有,听褚军医说它可是这里所有毒物的老大,它们都怕它呢!”林馨屈指弹了弹它的脑袋,弹得它身子都偏了。
“你、你可小心点儿,别让它把你给咬了,万一······”墨子渊咽了口唾沫,把那个万一后面的话给咽了下去,他怕自己会一语成谶。
“放心,它可乖了!”
仿佛是回应林馨的话,小蛇曲起身体然后猛地一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地弹射而出,直直地落在了墨子渊头上,吓得他一蹦三尺高。
被甩在地上的小蛇委屈巴巴地翻了个身,一扭一扭地爬回了林馨身边,顺着她的裙摆爬上了她的手心儿,吐着小信子似乎是在跟她告状,诡异的是林馨居然还看懂了它的摇头晃脑。
“行了,你差不多就得了,你吓他一下,他摔你一下,你们扯平!”林馨觉得自己一碗水端得很平,殊不知对面的一人一蛇却都因为她没有偏袒自己而十分不满意。
小蛇蔫哒哒地爬到她手腕儿上继续伪装成手环,墨子渊则还剑入鞘,在她身边席地而坐。
“你们那边议事议得怎么样了?”林馨一边小心翼翼地从一棵灰绿色的小树上摘了几片巴掌大的叶子,然后把帐篷里最大的那个罐子掀开,一股陈年的霉味儿从里面飘了出来。
她闭住呼吸,飞快地把叶子丢进去然后又赶紧盖上,拿手在鼻子前面扇了好几下之后才小小地吸了口气。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怎么味道这么冲?”墨子渊皱着眉往后仰着头问。
“一只有毒的青蛙,”林馨耸了耸肩,“褚军医这里的活物基本上都有毒,你最好什么都不碰。”
“都有毒?他是想干什么?养蛊吗?”墨子渊听人说过,养蛊的人会把许多种不同的毒虫放在一起,让它们自相残杀,活到最后的那一只就成了蛊。
“快别胡说,他只是要这些毒物身上的毒,可不是养什么蛊。”林馨赶紧掐灭他的幻想,打破他的脑洞,“再说了,你真以为养蛊这么容易啊?那玩意儿可不是谁都能养的。”
“哈哈,还是小姑娘说话好听,子渊你个臭小子居然胆敢在背后编排我,今晚你给我过来我给你松松筋骨!”褚军医吹胡子瞪眼地走了进来,冲着墨子渊没好气地说。
“嘿嘿,”背地里说人坏话还被当场抓包,墨子渊尴尬地陪着笑脸说:“不用不用,我身体好得很,不用松了,还能给你省下点儿药材。”
“这可由不得你,我听将军说这次除了你以外,高勇他们几个也会过来,等他们来了你们一起好了。”褚军医板着脸丝毫不妥协。
墨子渊一下子苦了脸。
林馨好奇极了,等告别了褚军医回营帐的路上拉着他问是怎么回事。
“像我们经常上战场打仗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受伤,有些伤能够恢复如初,但有些却不能,褚军医基本上隔一段时间就会弄点儿药给我们喝,说是能够避免给我们留下病根儿。”
“那不是好事儿吗?你怎么看起来还挺不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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