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楚弦绝盯着滕伟问。
楚弦绝只是试探性地一问,表哥滕伟闻言却脸色大变!
最近他的确感觉不太对劲。
尤其是最近三天,每当他半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时,就会隐约感到有个骨瘦如柴的女人站在床边,一言不,眼神怨毒地看着他。
而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晚上在浴室水槽里洗脸,抬起头照镜子的时候,都会有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面孔在镜子里一闪而过,而当他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珠,仔细盯着镜子看时,却什么也没现。
他没敢跟老婆说这件事,怕老婆笑他疑神疑鬼。
此刻楚弦绝的询问,彻底引爆了他内心的恐惧,他连忙将自己这三天遇到的怪事说了出来。
“你怎么不早说!”大舅敲了儿子一个爆栗,“这种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说不定是真撞邪了!”二舅也满脸凝重。
“要不,找个风水大师给你看看!”小姨建议。
“弦绝你是怎么知道表哥惹上不干净的东西的!”张莲盯着楚弦绝,满脸疑惑。
“这我只是跟一个有缘分的老人学了点相术,也就学了点皮毛而已”此刻的楚弦绝只能出言胡诌,总不能说是女鬼告诉自己的吧!
为了不让众人怀疑,他连忙岔开话题,“表哥,你再好好想想!你是怎么惹上那个骨瘦如柴的女人的?像这种事情,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不是你冲撞她,或者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她是不会缠上你的!”
“事情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带着几个兄弟去吓唬一家还未搬迁的住户,那户人家就母女两人相依为命,当妈的已经身患重病,骨瘦如柴,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我们就放狠话恐吓她们赶快搬家,不然就浇汽油烧她们的房子,没想到我们这一吓,那个重病女人当晚就咽气了”
“你个小王八蛋!”大舅再敲了儿子一个爆栗,这次他用的力道颇大,疼得滕伟龇牙咧嘴,“这种缺德事你也敢做,不怕损阴德绝后啊!”
“做人重要的是无愧于心,缺德事做不得啊!肯定就是那个女人的鬼魂缠上你了!”听了滕伟的陈述,小姨瞬间作出了判断。
“我一直不敢说,因为怕被杀人犯抓起来!”滕伟哭丧着脸道,“那女人已经身患绝症,奄奄一息了,她是病死的,不是我杀的啊!”
“虽然她不是你直接杀死的,但她的死跟你也脱不了干系!”楚弦绝脸色凝重地道。
“弦绝表弟!你既然能看出我的问题,肯定有办法救我,对不对?”滕伟此刻把楚弦绝当成了唯一救星,拽着楚弦绝的衣领痛哭流涕,哪还有当初那嚣张跋扈的底气!
楚弦绝试着问了问铜镜里的女鬼,还真没有办法。
惹上冤魂厉鬼,只有两个办法:
一是找高人收服,但这种高人很难找,万一找了个半吊子道士,收服不了反而激怒了厉鬼,那乐子就大了。
二是服软,向厉鬼磕头认错,多烧香烛纸钱,化解厉鬼的怨气,保住自己的小命。
于是他叹了口气,再次走进房子里面,拿出五沓崭新的百元大钞,递给滕伟
“表哥,这是我借给你的5万块,你赶紧过去先把嫂子那事处理了,至于那女鬼,你最好多买点香烛纸钱,却祭拜一下她,能求得她的原谅最好了”
滕伟接过楚弦绝手里的5万块钞票,额头上直冒冷汗:“要是她不原谅我怎么办?”
“那就只有自求多福了!”楚弦绝直接把铜镜女鬼跟他说的话复述给了滕伟。
滕伟顿时脸上一片惨白。
楚弦绝没有再说什么,事情是滕伟自己惹出来的,当然只能由他自己去解决。
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在家住了几天,楚弦绝决定回市。
第三次考核就要开始了,他得再恶补一下相关知识,做好万全准备。
身上的85万块华夏币,借了5万块给表哥滕伟,剩下的3万全部给了母亲。
3万块,至少半年之内,父亲的医药费没问题了。
楚弦绝只带着当初买手镯时剩下的5块回到了市。
与陈海辉见了一面之后,便一头扎进了图书馆的书堆里!
楚弦绝白天在图书馆看书,晚上刚回到出租屋。
铜镜女鬼就现身出来,恭敬地给楚弦绝福了一身:“楚郎”
“你的真名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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