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了眼,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身处在何处。
仿佛突然出现,仿佛在原地站了很久,又仿佛一直存在于这里。
淡淡的雾缠绕着他的脚,走了一步,雾气散开,显露出满是裂纹的木质的地板。
习惯性的感应了一下,什么也没发生,好似没有意义。
四周让他有些困惑,十分空旷的地方除了一张老旧的桌子外什么也没有。
桌子上倒是堆放了很多酒瓶,许多酒瓶还流畅着酒水。
酒馆?
门外隐隐的火光与喧哗与里面的安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透过窗看天,有月有星,都很明亮。
推开门,外面还有一圈残破的土墙。
走了数步回头再看,一个三层高十分熟悉的石屋。
哦,是这里啊。
产生明悟的他便向墙外的篝火走去。
一堆堆火焰边出现了很多人影,手中不知被谁塞了一个酒瓶,凭着感觉向前走。
不时有人对他举怀,嘴里说的各种熟悉而又陌生的话语。
“哟,你也来了。”
“喝醉了吗,不要装了,你最能喝了。”
“嘿嘿嘿”
“你小子那一下真重”
“那场战斗打的真过瘾,有机会再来一次。”
“不是陷阱,赢的就是我,不过无所谓了,来干一怀”
随着不断的话语,各种记忆不断涌现,终于他来到中心看到了一群人。
这里有着最大的篝火,有着数十个人围绕,却与外面隔开了,仿佛有着一条巨大的鸿沟。
人们羡慕却不敢接近。
快步走了过去,那里还有一个空位,他以一种极懒散的姿势躺在那里,这是特地留给他的位置,也是他一直的位置。
边上健壮的光头大汉咧嘴一笑道:“安息的感觉很好吧”
大汉还是背着那一把巨斧,身边有一个娇小的身影依偎着。看来在这里,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安静的休息让你简略的。”大汉怀里的声音拍了他一下后道。
“这是事实咯,只有安息才能够让我们出现在这里”另一个女声举怀道。
“擦,我就没安息。”又一个女声跳脚道。
他张嘴想接话,然后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阵叹息:“我们都太老了。”
“表算上我,严格来说我才刚到中年期”一个有着一对龙翼眼睛是竖瞳的人说道。
“我也不会安息”一个正拆着自己胳膊露出光滑的连接面的少年道。
“我就太惨了啊,好不容易把专区开到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充满着怨念。
沉默了一阵,只有熟悉篝火的噼啪之声。
“我们刚还在打赌,你什么时候会来”顿了顿后这个声音道:“你一向能搞事,还拥有时空能力,我还赌你不会来,真是害我输了。”
“哈!”他自己都笑了。
“话说后来发生了什么”
“哪个后来啊。”
“是我们从虚空中回来的后来,还是我们从那个世界回来啊”一个声音带着欠打的玩味。
“太多了我都忘记什么时候安息的了”
“就是都安静的休息了,还管这些有什么”
“有点放心不下他们啊”
“肯定过的从我们好”
“,就怕一代不如一代坠了我们的威名”
“不如再找人带话出去?”
“表这样好好安静的休息”
“真想知道后世对我们的评价啊不知道会不会提到这个人就是那个在日宣摔了一跤的笨蛋啊。”
“你都跑去在纪元之书上改字了,苟贼”一年白净的男子走了过来说道。这是一位二代成员,与他们关系极好的。
“快讲讲后面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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