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没有任何阻拦和通报的走进总统办公室的楼羲爵,正没耐心的被韩正深训斥着。
“说吧,这次突然消失的理由是什么?”韩正深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时不时的抬眼看着他。
楼羲爵一脸坦然的回道:“没有理由。”
闻言,韩正深气的拿起桌子上的古董笔筒朝他身上砸去,从未在人前失态的总统也只有在楼羲爵这个不省心的外甥面前才会出现这么人性化暴躁的一面。
“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容易动怒。”
楼羲爵眸色微动,一股在杀伐中成就出来的戾气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只见他身手矫健的一把接住韩正深砸过来的笔筒,还故意的拿在手里面把玩着,一副玩物丧志的模样。
韩正深皱了皱眉,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了。
都说外甥随舅,他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像呢?
韩正深可不会承认他年轻的时候像楼羲爵这样顽劣。
虽然心里十分可气,都想把他扔进野兽营里再操练几年,但是也只是想想而已,因为他知道这个外甥素来吃软不吃硬。
“你老实给我说,昨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交代?”
这个外甥从十八岁起就被他扔进军营里,五年来经历过多少生死战役,多少场面,哪次不是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样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多少次生死关头他都不担心,这次他却没来由的担心起来了。
楼羲爵放下笔筒,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不就是找个女人在全国人民面前,承认她是我未婚妻吗,这种事有什么值得操心的。”
听他说的这么轻松,韩正深简直难以置信。
这几年有多少人为他介绍对象,哪次不是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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