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似乎只在乎白山,并不在乎他肩上那只硕大的猛虎。看样子白山经常带着这种大猎物回来,女娃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女娃发现身旁还有一人,两只大眼呼扇着,一脸惊奇的看着凌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只好直勾勾的看着。
凌辰面带微笑抬手打招呼道:“小妹妹你好。”
女娃子扁扁嘴不高兴道:“我不叫小妹妹,我叫白羽。”
白山笑着说:“小羽,就这样让客人在外面说话吗?”
白羽恍然大悟马上转身,跑到篱笆门前双手用力提着那道并不重的篱笆门,一步一步的挪动脚步,不一会就把那道门全部打开。
白山请凌辰进屋说话,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院后,白羽又很懂事的把篱笆门关上。然后拍了拍小手,跑到院中一处围栏前蹲下。拿着青叶认真的喂着里面的两只小兔子。
白山把虎尸放到门口,请凌辰进屋落座。
凌辰也不客气,坐在了石桌前的木凳上。
白山的房内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张石桌,四个木墩,泥墙两边各有两个内门,门口悬着青蓝色的布遮挡,看来是两间卧室。
墙上也没有什么像样的装饰,只是挂了一些兽骨兽皮。如果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这里一点不为过。
“白大叔,你这个女儿真可爱。”
白山道:“不瞒少侠,白山并没有妻室。这两个女儿都是我捡来的。”
经过与白山的交谈得知,这里各国开战不断的争夺地盘资源,今天打了明天和,和了又打,打了又和,战争永不停止。
这打仗最苦的莫过于平头百姓了,被迫上阵杀敌,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也已经习以为常。
白山的大女儿叫白霜,是白山十年前与北方蛮族交战时,在一个废弃的村子捡到的。
二女儿白羽是一个战友的遗孤。白山自从腿部受伤以后,就退役在家以打猎为生,专心抚养两个女儿长大。
夜幕时分,白山的大女儿白霜,采了很多野果回到家中,见家中有陌生人,腼腆羞红了脸。
白霜十八岁,小圆脸洼鼻梁,两腮红红的。可能是由于长期做农活的关系,那双手虽然细长,皮肤却很粗糙。而且在农村里长大,也没有什么气质可言。
不过白霜胜在年轻,身材细长也有几分姿色。给人印象就是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逆来顺受的农家小女人。
天已黑,白山在房内翻找出一盏落满灰尘的油灯,捧着一个陶罐倒入灯油,挑开灯芯点燃。很快不大的房子内亮堂起来。看那锈迹斑斑的铜灯,想必他们平常很少使用,或许只要客人来了,才会有此待遇。
四人坐在石桌前吃饭,白山很豪爽,搬出了一坛酒和凌辰对饮。这酒并不好喝,在凌辰看来这些所谓的美酒,只是一些带着酒味的苦水。或许是因为酿造的关系,就连酒的颜色都是黄绿色的。
不过他从来都是入乡随俗,仍然和白山喝的痛快,越谈越投机两人相见恨晚,就差拜把子称兄道弟。
白山主动留凌辰多住几天,凌辰正巧没有地方落脚,也不推辞就一口答应了。
白山望着门口虎尸对白霜道:“霜,今天把虎皮剥了,明天和少侠一起去趟宜山,看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顺便捎回来几坛好酒。”
白霜很高兴点头答应了。一旁的白羽也不让了,嘟着小嘴不满道:“我也要去。”
白山今天挺高兴,听白羽这么一说,也就同意了。
深夜,整个村子被黑暗笼罩,只有白山院中发出一些光亮。凌辰透过窗子看着外面,院中烧了一堆火,一个少女手中拿着小刀,在剥着虎皮,一刀一刀,很仔细,也很娴熟,火光把她的脸映的通红,那稚嫩清秀洋溢着笑容的脸上,早已经满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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