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靖抱着双臂,心中生起一抹玩味:以潇瑶的名义起誓这句么?
林为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对,我,我现在记起来了。
其他的人也附和着回答:我,我也想起来了。
闻言,潇瑶仰头大笑,他们,都是蠢蛋么?随后歪着脑袋斜视着林为。
被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得头皮发麻的林为紧张道:以,以潇瑶的名义起誓!
随后又传来一阵不齐的喊声:以潇瑶的名义起誓!
以潇瑶的名义起誓!不错,不错啊!可惜了潇瑶收回那双毫无波澜的眸子,问:将士们,告诉他们,当时我是怎么说的。
话毕,众将士齐声高呼:以潇瑶这个罪人的名义起誓!
礼靖:听见了么?就是理由!
林为的脸瞬间白起来。
随后,林为等人被威正林带的兵给清除掉。
临走时,潇瑶留下了一句话:还有一个理由,我曲楚的将士,右臂都绑着红带条,是右臂啊!
不过,林为等人已经听不见了。
威正林感叹着说:娘娘亲手挖的坑,外人就是想跳,还真跳不进去啊!
是啊!浩任跟着长声感慨。
礼靖无奈地笑了起来。
一士兵被他的笑声给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问:先生,您没事吧!
礼靖斜目看向那士兵,显然被问懵了:昂!
心情有所好转的潇瑶朝礼靖翻了个大白眼:你可以理解为,你脑子确定没进水?笑得那么!
那士兵泪奔,可怜巴巴地看着潇瑶,想大声为自己辩解,但一声都不敢坑。
娘娘您可别折煞我。
闻言,礼靖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唔今早洗脸的时候,好像进了一点,不过,弟妹啊!你怎么能用“”二字来形容我那富有吸引力的嗓音呢?
看他装作一副“我心好痛”的模样,潇瑶不禁问:挺想知道你严肃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她本是随口一说,礼靖的脸瞬间严肃起来,潇瑶被他一身陌生的气息给震住。
恍惚间,潇瑶觉得眼前的人,不是她所结识的礼靖。
你若执意与他在一起,不仅回不去,在未来的某一天,你会成为人们口中的妖女,而他,更会因为你的存在而与天下为敌,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礼靖脸色沉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潇瑶。
礼靖的话让她浑身一颤,他口中的“回不去”,涵盖了几个意思呢?
潇瑶紧对着那双没有一丝欺骗的眼眸,嘴唇微抿,他,知道什么吗?
礼靖的眼睛眨了两下,得意道:这是我无意间从话本里学到的,学得像不像?
你潇瑶急忙收回目光,动容道:那话本,如果可以,借我看一下!
她现在有些听不懂礼靖说的话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他无意间从话本看到的,还有他刚才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潇瑶不禁想到了自己。
许是这一仗打得太累了,众将士们用完晚膳后回到各自的营帐,躺下就睡着了。
有人一夜好眠,而有的人,则一夜无眠。
就如潇瑶,她因礼靖的那番话,直到深夜,也感觉不到丝毫睡意,潇瑶呆然地坐在榻上,双手紧抱着膝盖,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睡不下,再累,也还是睡不下。
天微微亮,一抹瘦弱的身影骑着马消失在军营门口,而众将士依旧沉浸在自己梦境里,不愿醒来。
送早膳的小兵见主营没人,也没太在意,或许娘娘去看皇上了也说不定,所以把早膳放下后就出了主营,直到晌午,小兵这才发现不对劲,早膳没在那能理解,可是不仅早膳没用,就连到了午膳都没能见到娘娘的人,随后小兵急急忙忙地向礼靖通报,之后,问了才得知,今个儿一大早娘娘就骑着马子身一人出去了,不过具体去做什么,守门的士兵没敢问,所以也就没人知道她上了哪儿,去做什么?
本以为潇瑶只是出去散散心,只是两天过去了,任然不见她回来。
几天后,敌军主动出击,损失大半兵力的曲楚将士舍命抵抗,可终是失掉了边境的三座城池,宫墨遥早已被他的几名下属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礼靖也带着将士们退离了边境,现防守在几处险要的地带,因为对方控制得有凶猛的狼群,而且平湘现在有邶梓在暗中帮助,战斗力大大超过了曲楚,所以曲楚并不占优势。
接连五天,曲楚又失了三座城池。
这天一大早,镇守在湖城的六、七营遭到了狼群的袭击,大半百姓死于狼群之口,六七营护着剩余的百姓逃离湖城,在前往连云镇的途中遭遇另一群狼的突袭,六七营本以为会就此丧命,就在所有人放弃希望之际,一抹纤细的身影从茂密的森林中穿出来。
随着马儿嘶鸣的叫声,再次给足六七营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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