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秀秀笑嘻嘻地说道:“那个……那个嘛我们解释……”
“别解释,不想听!”邬亚夫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裴秀秀不放弃的说道:“可能是我放香料的时候搞错了,呵呵……”
邬亚夫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直接拿出块布塞进裴秀秀嘴里,以防她多说话。
裴秀秀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一个惨子了得。
事情很快到了第二天,再三保证不会再犯错误的裴秀秀又一次自作聪明,自取灭亡了。
这件事情是这样子滴。
为了将功补过的裴秀秀辛辛苦苦熬好了一大锅鲜美的鱼汤,再一次发挥了大厨技艺高超的烤野兔手艺,已示谢罪。
不成想,旧戏重演,以身尝鲜的裴秀秀又一次倒在了自己的泻药身上,光是跑厕所就跑了不下十次。
更可气的是,邬亚夫故意拿走了她的解药让她自食其果,害她丢尽了脸面,拉空了肚子。
拉得她整个人虚脱无力,苦不堪言。
经过这两次的教训裴秀秀终于知道:她是不可能轻易逃离冰块脸的魔掌的,为今之计只好得过且过,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见机行事了。
最让人无语的是裴秀秀装满宝贝的包袱也被邬亚夫给没收了,这下她是彻底完蛋了,什么迷昏散、巨痒粉、跳跳丹、梅花针等等乱七八糟的宝贝全落在了某人手上。
哎!不可说,不可说!此事不提也罢!
曾府
心急如焚的曾清风此时右手托着脑袋,一副心力憔悴的样子。
七天了,距离裴秀秀失踪已经七天过去了。
如果说刚开始他还胸有成竹觉得丫头肯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话,现在他已经失望到了极点。
曾清风一想到裴秀秀那臭丫头居然将逃跑计划,计划得如此天衣无缝的时候,他简直要发疯了。
但是一想到她身上寒毒未解,随时有可能发作时,他又担心不已。
“臭丫头到底跑哪去了呢?她到底要去哪找神医呢?”曾清风细细地深思着。
门口,令狐素白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曾清风起身抱拳道:“大哥,有消息了吗?”
令狐素白摇了摇头道:“暂时没有,不过距离密城附近的密林里我们的人打探到有两伙乔装打扮的金人曾在林子里火拼,其中一方死了不少人。”
曾清风瞬间精绝地问道:“直觉告诉我这伙金人绝对有问题,马上派人密切跟踪这伙人,秀秀的有可能被这帮人挟持了也说不定。”
“这帮金人是何来历?来中原有何目的?”令狐素白疑惑地问道。
曾清风开口说道:“据可靠消息,邬勒部二皇子邬亚夫近期人出现在了中原,至于他来中原有什么目标暂时还没有查到。但是眼下邬勒部首领邬甘达病重,部落正是新老交替的关键时期,作为部落第二继承人的二皇子突然出现在中原此事看来很可疑。”
令狐素白说道:“近年来金国势力日益强大,一直对我们中原虎视眈眈,当今皇上也为此忧心忡忡。邬勒部作为金国的大部落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既然二皇子邬亚夫人出现在中原,这件事不得不引起重视了。”
曾清风点头道:“嗯,传言邬勒部的大皇子邬洪烈和邬亚夫两人向来不合。大皇子邬洪烈为人勇猛,但是生性残暴,许多部下对他颇有争议。二皇子邬亚夫有勇有谋,又屡次为部落剿灭叛军立下汗马功劳,在部落中威望极高。邬勒部首领邬甘达有意将首领之位让于二皇子,却又怕得罪支持大皇子的那帮旧臣,所以至今对究竟立谁为首领之事犹豫不决。据我分析大皇子邬洪烈一定是提前动手,暗中取得兵权再乘机对二皇子赶尽杀绝已绝后患,那位二皇子估计是身不由己逃难至中原的。”
令狐素白附和道:“义弟分析的很有道理,管他是谁坐上首领宝座只要不威胁我们大宋江水,我们才不管那么多。金国内部越乱,两军打仗的概率就越小,像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当然是希望国泰民安四海升平最好了。”
曾清风眉头紧皱道:“但愿秀秀没有落到他们手里,否则涉及两国外交,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义弟,你说弟妹究竟去哪了呢?”令狐素白严肃地问道:“照理说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怎么可能逃的过我们风云会天罗地网的搜索?”
曾清风叹息道:“哎!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昨晚我把江湖上最负盛名的名医做了个分析,从中找出了一条秀秀有可能会去的求医之路,希望这会有所用吧!”
“嗯,只要不出大宋国界,找到弟妹是迟早的事情,义弟你也不要过于担心。”令狐素白劝慰道。
曾清风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的抬眼看了一下桌上的谕旨,顿时感到左右为难。
今早,曾清风特意进宫面见圣上,原本是想趁机提出辞官请求,一心寻找裴秀秀下落。
怎奈事发突然,西南边境不宁,曾清风接到谕旨明日就要点兵启程前往西南前线平定叛乱。
曾清风突然下跪双手抱拳道:“大哥,不瞒你说西南边境不宁,明日我就要带兵出征了,寻找秀秀的事情如今之计惟有拜托大哥,大恩大德清风没齿难忘。”
“义弟快请起,你我是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寻找弟妹的事情你就放心交给我吧,大哥在这等你平安归来!”
“谢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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