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个官兵一拥而上翻箱倒柜检查起来,仔细搜了一圈,确实没啥异常就做了个放行的动作。
“且慢!”曾清风走了过来指着其中一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看样子你是中原人?”
裴秀秀低下头紧张地咳嗽了几声。
紫衣男子开口说道:“他是我的朋友,跟着我一起做皮料生意的,有何问题吗?”
曾清风冷冷的说道:“我在问他不是在问你。”
裴秀秀压低嗓音说道:“回大人,小人叫慕凌风。”
“哪里人?听口音不像本地人。”
“我是南方人。”
“南方哪里?”
“靠近江浙一带。”
“你抬起头让我瞧瞧!”
裴秀秀紧张地手心出汗,缓慢的抬头盯着曾清风。
曾清风在仔细观察了他的身高、皮肤、长相之后,最终没有说话自觉地退到一边。
“多谢大人!”裴秀秀跟着人马顺利地出了城。
郊区一驾马车上邬亚夫怀疑的盯着裴秀秀问道:“难道你是逃犯?看你刚才紧张的表现,直觉告诉我你有问题。”
裴秀秀摇手否认道:“我敢对他发誓我不是什么逃犯坏人,如若不然的话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我就被官兵抓走入狱砍头!”
邬亚夫冷笑道:“毒誓是这样发的吗?我倒从来没听过,一般不都是天打五雷轰,全家不得好死什么的吗?”
“呸呸呸!傻人才会这样诅咒自己,我又不傻!”裴秀秀说道:“不过我真不是逃犯,我一不会武功二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我想干坏事也干不了啊!”
邬亚夫问道:“你真是大夫?”
裴秀秀不服气地回答:“当然啦,不信你可以看看你的胳膊小疙瘩是不是退了许多?我跟你讲我百分百是大夫,你的花粉毒我保证给你治好你就放心吧。”
“最好如此!如若不然,某人的项上人头不保!”邬亚夫冷冷地威胁道。
裴秀秀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看你看,你又来了!我还是闭嘴吧,免得小命不保。”
南门检查站
回过神的曾清风越想越不对:刚才那个男子说他叫慕凌风,慕凌风,慕凌风,爱慕凌风,难道那人是裴秀秀易容假扮的?可是看身高不对啊……
“不好,上当了!”曾清风着急的坐上马就往南门冲去。
静下心来仔细回想那人可能就是他家调皮的娘子裴秀秀。
曾清风心乱如麻,巴不得下一秒就将他的丫头拥入怀里然后好好惩罚一下。
可是他一路狂追了七八里也不见车队的影子,前面出现了三条分叉路口,曾清风“吁”了一下迫不得已停下马观察。
“义弟!义弟!”远处令狐素白骑着马带人出现在了曾清风眼前。
曾清风下马握拳道:“大哥,还有各位兄弟们劳烦你们了,有消息吗?”
令狐素白摇了摇头回答:“弟妹似乎并未出城,一路上我们的人都没发现可疑之人。”
曾清风眉头紧锁不安地说道:“恐怕她现在已经出了城。”
令狐素白听后问道:“义弟,你查到弟妹的线索了?”
曾清风着急地开口道:“对了,你们刚才有没有看见一行人经过?看长相应该是金国人,有印象吗?”
“我们刚从这条路上而来,没有遇见你说的什么金国人,怎么了金国人有问题吗?”令狐素白问道。
曾清风骑上马说道:“我怀疑秀秀就混在他们这行人当中出城了。大哥既然这条路上没有,那么现在我走这边,你走那边务必追上那伙人。”
令狐素白点头道:“好,事不宜迟那我们待会见!”
几十匹马兵分两路呼啸而过,一路上尘土飞扬。
一驾马车上,裴秀秀捂着肚子大叫:“哎约喂,哎约喂,我肚子好疼啊!不行我忍不住了,快停下来,我要大解!”
邬亚夫鄙夷地看着她冷冷地说道:“憋着!”
裴秀秀脸皱得跟苦瓜似的喊道:“人有三急,这哪能憋得住啊?你要是不嫌脏,我也不管了,直接拉在裤子上熏死你。”
“你……”邬亚夫被她的厚脸皮给惊住,无奈喊了句:“停车!”
裴秀秀转怒为笑连声称谢道:“多谢多谢,理解万岁,理解万岁!”
邬亚夫皮笑肉不笑地警告道:“快去快回,敢耍花样有你好看的!”
“不敢!不敢!”裴秀秀一阵烟溜走了。
一行人等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也不见裴秀秀回来,于是派人过去寻找。
几分钟过后,手下回来禀告:“公子,他人不见了!”
邬亚夫俊脸一沉,飞快下马自己去找,果然裴秀秀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邬亚夫生气地咒骂道:“狡猾的中原人!下次让我抓到你非扒了你的皮!”
另一条林间小路上,再次乔装成小道士的裴秀秀心情愉悦的边走边跳:“哈哈,出逃顺利!还免费得到块好玉,看来运气不错!”
裴秀秀一想起那个冰块脸邬亚夫就开心:“傻乎乎的金国人,这种谎话都能信?真是比三岁孩童还好骗呢!哈哈哈……”
走了半天,来到一小溪水,裴秀秀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于是秀秀决定先解决完饥饱问题再说。
只见她拿出一小块纱布,在水中设置了个陷阱,然后从反方向开始赶鱼。
不到半个时辰她就成功地捕获十几条鲜美的溪鱼。
裴秀秀边生火烤鱼边说道:“可惜不是鲶鱼或者黑鱼,就是来条河鳗也比溪鱼好呀!溪鱼味道是鲜,但不适合烤,带汤吃才是正确吃法。哎!哎!”
“小道士,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麻子脸的男人路过这里?”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裴秀秀心头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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